惜玉地牢牢夹并在一起。
此时这被迫“封坛”的女穴,倒真有几分“腌制”的意思。
魏颂的腰都软了,玉白双腿交叠夹紧试图逃离侵犯,却又因为挤压到了阴唇夹,把那冰凉的铁制品恶狠狠压在阴蒂上,带来又一波绝妙的刺激。
他唇边漏出几声哼喘,娇软风骚的厉害,可怜巴巴地又连忙将修长玉腿分开了,记吃不记打的样子可可爱爱。
铁夹子实在刺激,把腿分开后,魏颂抖着手探到身下,想要把这磨人的铁夹子取下来。
只是手颤巍巍地刚碰到阴唇夹,还没来得及解救女穴,就被胸口的刺激逼得发出一声哀鸣。
……
一切就差最后一步了,空中又凭空出现了一把戒尺,方方正正,棱角分明,打在学生的手心,啪的一下,自是极疼的。
从被揉入淫药开始,美人乳房就有一股酥麻感,并且愈演愈烈,本来如豆蔻少女一般的娇乳似乎吸收了全部的淫药,开始饱胀,挺翘的乳房此时如同水球一样微微颤动。
淫荡又欠虐。
于是这戒尺就毫不客气,趁美人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身下,护在胸前的手也离去了,倏忽“啪”的一声把一侧的乳房打的变形飞起。
王爷哀哀地叫了出来,晕红的眼尾有泪滑下,他一只手抱着自己被责打的乳房,雪白的娇乳上此时一道红痕凌然其上,带来痛意与快感。
另一只手还停留在下身,手指被狂乱的快感刺激着,非但没有取下阴唇夹,反而拉扯着不能再受一点刺激的阴唇上下动作。
女穴受了惊,美人的玉腿自动合拢,把魏颂的手牢牢压在阴蒂上,快感如同翻江倒海,咀嚼着淫药的逼口开合的厉害,如同王爷哭喘的那张嘴一样,源源不断地向外喷洒淫水,这下子,铁夹此时也夹不住浪水了。
戒尺并不能体谅王爷此时所受的刺激,停顿半晌,毫不留情又是一尺打在另一只淫乳上。
热辣的刺激接重而至,魏延慌忙从身下抽手去护住胸前,却因为动作太急,连带着阴唇上的铁夹也被铖的扯掉。
那双红唇立马又哀哀地娇叫着,眼泪一滴滴落下,滴落在地和淫水混作一体。
他努力地蜷缩身子,玉腿裹夹着肆意流水的女穴抽搐着向上抬起,美人雪白的身子在红木椅上弓出一个椭圆形,试图把全身的要命处都躲藏起来,逃离侵犯。
可怜的样子,任谁也会心软。
可惜严厉的戒尺却没有心,啪的一下落在了魏延腿间没有被完全藏好的女穴处,把美人抽的像活鱼一样弹动起来,玉手虚虚地护住洪水泛滥的女穴,呜呜咽咽地哭泣着。
戒尺没有再殴打女穴的意思,见胸上乳房露了出来,就很快的一尺又打在娇乳上,乳肉肆意跳动,乳首上的艳红更深了,仿佛能滴出血来。整个乳房,颤巍巍地又涨大了一圈。
魏颂抖着嗓子,哼哼唧唧地呜咽声一直没再停过,伴随着刺痛而来的快感,先后在他身子上最淫乱也最鲜有人拜访的地方游走,戒尺啪啪啪落下,娇吟也上上下下地抖着。
乳肉不断地跳动着,交错的红痕有意地避开了乳首,本来精致柔软的乳房涨大的厉害,内里更是酥麻火热地让魏颂生死不能,乳首瘙痒的厉害,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冲出来。
美人宛如带露海棠,玉白的皮肉层层叠叠被罩上红痕,浑身遍布着淫水,瘫软绽放在红木椅上,无力舒展的身体颤抖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