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不好。”

“。。。没有。”

我们刚生的女儿，如今在伊丽丝不知过得怎样。显然，刘恨陵接受了这个解释。

他用邃的睛注视着我，显然是有疑惑。“不准说谎。”他。

他一贯淡然，仿佛昨天未曾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放下，他走到床边起我的睡衣，我以为这么快又要来一遍，可他只是仔细查看我全上下大块小块的淤青——他昨晚留下的“战绩”。

必是看他看走了神，刘恨陵停止搓的动作问我：“怎么了？不舒服吗？”

“。。。”

“她很好。伊丽丝会好好照顾她，无需你担心。”

19xx年12月17日

“真的没什么，只是没睡好而已。”

“不是。。。”

我像障了一样从到尾又读了一遍，把第一次越过，没有刘恨陵字样的章节也仔细看了，还是找不到任何蛛丝迹。唯一能肯定的是，刘恨陵从小就以异常的心理看待伊丽丝。他活在她的世界里——从生开始。可怜的小陵，可怜的我。

傍晚，刘恨陵来我房间时，我异常安静。心中百集，可表面不漏半声。都是这几年来跟他学的。

你是以何等心情看着伊丽丝和你爸爸相？

纸张有明显被撕扯的痕迹，下文说些什么不得而知。这是伊丽丝日记里最后一项记录，原来日记从到尾都只是她想让爸爸看到的心事。两情相悦，以后不再须要用书写或照片这些幌了吧。他们忍耐了十二年的情终在伊丽丝十八岁那年开结果，但是，刘恨陵呢？那被撕掉的分写的是什么？

“那伊丽丝。。。她好吗？”

知他听不到满意答案不会罢休，但又不能说真话，突然灵机一动：“安妮。。。她好吗？”

亲的日记，今天是历史的时刻，你一直是我最好的听众，所以这次也请耐心听我述说。临走前，我曾将你放在装满我照片的箱，期望他思念我时打开箱会看见你，并且了解到多年来我的心。整个学期我都在等待，可一直没等到那个电话。昨晚抵达西雅图开始放寒假，除了看到小陵的惊喜外，还有安放在我书桌上的你！他都知了。。。从六岁第一看到他开始，一直了他十二年的事。夜，他来到我房间，我们拥抱接吻，一切尽在不言中。还须要说什么？我们都等了这么多年，属于我们的一刻终于到来。我和爸爸，不，和振东终于结合了。我的喜悦只说给你听，因为在小陵面前我不能表现来。那孩变化极大，一年多不见，他已不再是我熟悉的，永远跟在后撒叫的小鬼。其实，昨晚他。。。

“疼吗？”他问。

刘恨陵眉梢微挑：“还是为昨晚的问题？”

“她的私事我不清楚。”刘恨陵冷冷地说

“伊丽丝”三个字自他中吐，仿如盐撒在伤上。不是于妒忌，只是无限悲伤。真正后悔读了她的日记。Ignoranceisbliss，永远无知下去，就不会有这么多。

我无法想象。

“那是为何？”

大半被撕掉，不很完整，可已足够。

我摇摇。痛的不是，而是心。因抓不住飘渺的他而心痛，因发现我们不在同一个世界而心痛。

看看看，早说过我有被狂。越痛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