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的气息,红透了耳朵尖。“不要乱碰…哈啊…”这种少有的感觉让花露颇有些羞耻,却在开口试图制止萧远的时候被突如其来的陌生快感侵袭了全身。萧远感受到了甬道内突然的收缩痉挛和指下不寻常的触感,便用指腹摩挲起来,竟让花露软了腿脚几乎支撑不住。见状,萧远便顺势让花露跪倒在地,却仍不忘按住他缚在头顶的双手。
第三根手指加入了作乱的阵营,内里被大肆翻搅,甚至撑开里头的软肉让愈发火热的内壁接触到冰冷的空气。陌生的感知让花露有些难耐,便不自主地晃动着身子,不知是想摆脱这奇怪的快感还是在期待着什么。好在萧远并没有给他太多出神的机会,手指退出了软化得犹如蜜糖似的甬道,随即换上了硕大又炽热的物什。
花露的双腿大开跪地跨坐在萧远大腿上,膝盖堪堪着地的状态让花露难以支撑上身只能沉下身子,将身下那已经塞进了顶部的狰狞肉刃一点一点吞进体内。花露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与手指进入的截然不同的胀痛感让他开始怀疑自己身体的承受能力。Alpha的性器格外粗大,就像是孔洞内塞进了不合尺寸的螺钉,本就不是用于性爱的后穴经过手指的扩张还是有些勉强,被撑开到极致的穴口紧紧箍住硬热的巨物,却无法阻止它的侵入。
萧远其实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甫一插入便感受到了内里的软肉活了似的蠕动着缠了上来,紧紧地吸附着胀大的性器。再舒爽不过的感受让萧远差点直接丢脸地交代在里头,于是索性挺起腰,把还露在外头的一截硬是让那生涩的后穴吃了进去,杵在里头感受着花露身体的反应。这样的姿势让花露的后背紧贴着萧远的身子,即使隔着花露还穿在身上的衬衫衣料都能感受得到那火热的体温。进得极深的性器让花露下意识地想要逃开,可上身已经贴上了木门让他无处可逃,整个人倒像是被那肉柱钉在了门板上似的。
“花露放松些别吸那么紧,我又会不跑掉,它只在你的身体里闯荡。”萧远贴着花露的耳廓低声说道,并故意动了动腰更乱了花露的呼吸。“你…嗯啊…哪里学来的这些混账话!”花露一边适应身体被性器贯穿的现状一边没好气地开口道。萧远不答,却故意伸了舌舔上了花露落在后颈处正在不停散发着信息素的腺体,Alpha的信息素带着侵略性,偏偏又是有着些许辛辣感的薄荷味,让同为Alpha的萧远更加斗志昂扬。
醇厚的红酒气息虽不像薄荷那样仿佛刀剑一般锐利,但后劲十足,一直得不到解决的焦灼情欲在这醉人的红酒香气中酝酿,像是被架上了火堆,故意用小火慢慢煎熬。一向敏感的腺体被湿漉漉地舔吻着,仿佛浸润在了酒液里,又像是沉入了越挣扎便陷得越深的泥淖,不由得松弛了身心交付给身后的恋人。
感受到原本紧扣着自己的凶器不放的入口渐渐放松了钳制,萧远便尝试缓缓抽动起来。包裹着灼热性器的黏膜实在青涩得很,一丁点的动作都能大惊小怪地传递给大脑感知,以致于花露几乎能够清晰得想象出那上头勃发的青筋剐蹭着内壁的模样,那感觉鲜明得让他头皮发麻。萧远插得很慢也很深,像是在品味着内里每一次的颤抖,又仿佛是在寻找着什么。很快,当里头突然大幅度收缩痉挛了一下的时候,作为探路者的茎头也触及了较四周略粗糙些的一小块区域。
先头兵放出了征服的讯号,接着,像是吹响了冲锋的号角,原先的小心试探仿佛只是迷惑的烟雾弹,一直伪装得温驯的野兽终于亮出了獠牙。萧远的腰越动越快,并且毫不吝惜力气,连下方的囊袋都随着身体的动作狠拍向连皱褶都撑平了的穴口,粗大的硬物蛮横地撞开试图反抗的肠肉,直捣向最是敏感的那一处。
“花露……花露……”花露的耳边就是萧远粗重的呼吸,间或夹杂着几声格外性感的呼唤。并没有什么一定要与花露说的事,只是下意识地唤着,花露一向就爱着萧远这样有些低沉的声线,更不用说在情事之中显得尤为色气。下身被肉刃抽插的黏腻水声合着肉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身体在这近乎粗鲁的插干中咂摸出几分快感来。被不停捣弄着的敏感点向大脑和四肢百骸洒去一连串的小火星,隐隐有了燎原之势,叫花露从唇边不自主地溢出断断续续的因情欲而显得沙哑的呻吟。
萧远的一只手一直保持着压制花露被缚的双手的状态,带着些征服意味的姿势令萧远更为兴奋,而空着的那只手则揉捏着花露挺立充血的乳头,抚摸着流畅结实的腰身,最后裹住了那抵在门上摩擦得发红的欲望来回搓弄。紧贴在自己怀中的身体有着不容小觑的力量,后颈处散发着同样气势汹汹的信息素,这场欢爱无需任何的忧虑,势均力敌的两人倒像是在抵抗Alpha本能而搏斗。萧远的动作狠厉又不留情面,花露大开双腿被火热肉刃操开身体最深处的感觉又痛又爽,逼得他淌着生理性的泪珠,连眼尾都飘着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