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暗了下来，一切归于平静。

握着一支羽笔一般，在凌施的上专注地绘制属于自己的繁复图案。带着恶意的力量侵蚀着凌施的心，无法反抗甚至连赴死都不到的境况让他几乎陷绝望。“求你……放……”剧烈的疼痛让凌施的声音近乎嘶哑，意识逐渐变得模糊，恶的黑发在前恍惚汇成了更大的黑暗，连萧远说了什么都听不见了。

“您醒了？睡得还好吗？”萧远坐在床边，手指划过凌施微微蹙起的眉，对上凌施恍惚而茫然的神，了意味长的笑容，“或者说这个梦您还满意吗？”

腰间的那个繁复印记带来的疼痛已近乎麻木，凌施一次次地尝试动自被禁锢的光明力量与之抗衡，终究是徒劳无功，那无力甚至像是在嘲笑他这般耻辱的境遇。床边的鲜是萧远采来的，已经慢慢地呈现枯萎的趋势来，凌施有些怜地轻抚着不那么鲜的，倚靠着床闭了双，不知不觉竟沉沉睡去。

凌施只觉得全犹如火烧，变得模糊的意识渐渐被情浸染，原本绷的早已酥，浑的意汇聚成了后的空虚，只有那里手不曾侵，只在涂抹着令人情暴涨的黏腻。尝过情滋味的此时正渴望着被填满，内里仿佛有万千细小的虫在噬咬一般，令凌施难耐地扭动着。

待萧远离开房间，手便更加迫不及待地缠上了凌施。“放…放开…不…”这些手是由萧远的血生的，自然带着萧远的意识，即使凌施绷着全抗拒着也无法让它们停下来。

然而那些看似柔的手却牢牢地缠住了四肢，凌施只能徒劳地偏过任由越来越多的条状绕上大、手臂甚至是腰。“啊！放我下来！”突然悬空让凌施惊呼声，被绑缚着抬起的凌施望向了起站在床边的萧远，却开不了哀求的。这时，萧远的中却闪过一抹猩红的光，面容似乎更加愉悦了几分。

梦中明亮的日光变得愈发刺目，很快淹没了整个视野，凌施皱着眉把自己从梦中离，慢慢地睁开了双。

凌施已经不是第一次同样的梦了，梦里的他似乎是个量不那么的孩，穿过林间小，而后停留在一座教堂附近。视线中现一个生着纯白羽翼的人影，递来几颗糖果。那人影的面目以往总是模糊的，凌施无法确定这人的份。然而这一次，当视线沿着那人板板正正的长袍衣扣缓缓上移，竟意外地看清了面容。

那天的冲突过后，意识到自己不可能被萧远杀死从而获得解脱，凌施便没有再试图伤或者激怒萧远，重新恢复了默不作声的状态。而萧远则了更加贴的模样，温声细语，像是最温柔浪漫的情人，他可以把任何东西捧到凌施的面前，只除了自由。

“怪

“我？”萧远颇有些欣赏意味地打量着被手缠缚着的凌施，语气轻快地说:“我想和您啊。”不同于蓄的天使，恶们在上一向开放，如此直白的求让凌施惊惧加，不由得挣动着。

“好像有什么来了呢，凌施，请允许我失陪一下，就让他们先服侍您吧。”萧远住凌施的下颌，缠掠来一个吻，而后意犹未尽地了嘴，看似绅士地这么躬说。

仿佛终于从梦中的情境回过神来，又似乎是从漫长的记忆中艰难地扒拉了一零星的碎片，凌施的目光逐渐变得清明。原本坐靠着床睡去的凌施此时却是平躺在床上，并解开了束缚着四肢的链条，不用想也知是萧远的手笔。“是……你？”凌施望向萧远，试图把回忆中的画面与之重合。

小巧的下颌，略薄的，角微微下垂，眉梢纤细，眉下还有一颗小痣，鬓边是半长的茶发丝，尚带着些还未褪尽的少年气。凌施愣住了，现在视线中的这人分明就是百年前的自己，目光虔诚而悲悯。

光？前现的是亮白的日光。

禁锢着力量的链条虽然已经解开，但整个房间都布着压抑的禁制，内里转的力量也只够展开纯白的羽翼，凌施便没有妄动。当下的状态令他十分不安，上一次萧远解开他的束缚之后对他的事至今还心有余悸。“这…什么？恶！你要什么？”腻的手蹭过凌施的脸颊留下黏腻的不由得让凌施觉得恶心。

“唔…救…嗯唔…”嘴被手得满满的，凌施只能从间挤几个破碎的音节，似乎无比渴，不停地吞咽着不断分的唾，即使混着不怀好意的甜腻。难耐的折磨还在继续，一条细小的手戳着凌施的那个已经开始冒的小孔，然后肆无忌惮地侵了。可以随意改变细的手分着的，毫无阻碍地占领了并肆意起来，尽情蹂躏着这位可怜的天使。

“完成了，这样您就再也逃不开我。”萧远画下最后一笔，闻言抬看着已然昏了过去的可怜的天使，扯一个微笑来。冰冷的手指抚过自己刻下的印记，白得惊人的肌肤上印着黑的繁复印记显得那样刺目与违和。萧远温柔地整理好凌施凌的衣，并慢慢净了凌施额上的细汗。

看着凌施并不安稳的睡颜，萧远了前虽已愈合却仍隐隐作痛的伤痕，“差一就刺中要害了，不过要是真能死在您的手里，我是不是成为了您的特殊呢……”

又是梦吗？

萧远轻笑一声，算作是应下了这一问，而后不再去看凌施变得更加复杂的神，自顾自地从指尖一滴血来没手心里的一颗。落在地上的迅速生长无数的不停扭动的手来，沿着床边攀上，缠住了凌施试图躲开的。

“嗯…好…不…唔嗯！”还着的被一圈圈地缠绕起来并有规律地蠕动着，立刻变得的了凌施的。悬空的不安让凌施神经绷，而这时一条大的手却探了中，把所有还未来得及发的音全都堵了回去。尖尝到了甜得发腻的味，像是熟透了的果实，散发着馥郁的甜香，带着令人堕落的甘。

手慢慢勒，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红痕。那上原本冰凉腻的沾上了的肌肤竟变得火，还带着些麻的觉，直想着有更多冰凉的东西去蹭一蹭才好。凌施的两条被最大限度地拉开，那件原本堪堪遮住下的单薄的白袍被撩到了腰间，萧远恶趣味地没有让他穿着内，一丝不挂的下就这么暴在了空气中。

上的衣还未脱下，两手指细的手分着粘，隔着衣料着小小的粒。那一块的布料已经被打了，经不起逗已然俏生生地立起来的尖显得格外情。而后两条手变作针一般细小，缓缓地刺粒。仿佛有什么被注了，凌施只觉得一阵剧痛，接着蚀骨的意从向全各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