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用心些许。
狗狗真是可怜,他心道,碰上他这样的主人。
“礼礼越来越像条小母狗了。以后哥哥给你买个狗狗项圈戴……”言骏握着小妻子那根被黑色皮革包裹着的长屌,时而温柔爱抚,时而左右摆弄,惹得怀中人浑身发软、呻吟连连,“戴外阴改造器是不是很辛苦,平时尿尿都很难尿吧?听那几个同学说,他们家的A解下这玩意的时候都失禁了……礼礼怕不怕到时候当着哥哥的面漏尿,嗯?”
“要是我忍不住漏……不是,小解出来,您会嫌弃我吗?”
言骏笑道:“狗主人怎么会嫌弃小母狗,看到礼礼那根骚东西狗狗撒尿,只怕主人忍不住要强奸你,用主人的逼狠狠操一操狗狗那根骚货玩意……”
正所谓言语是最好的前戏,言骏说了几句调笑话,便觉发情期未到,他的穴中却已湿软了,当下搂着言知礼,将人压倒在沙发上,提臀一坐,要坐到言知礼鸡巴上解解痒。
言知礼阴茎上套着那束具,做爱极不方便,可他被言骏轻轻一吻,便什么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了,他只小小声道:“哥哥,轻一点……”
“好,哥哥怜惜狗狗,哥哥疼狗狗。”言骏骑乘在他身上,一面骑马般上下晃动,一面俯身捏了捏言知礼脸蛋儿。
言知礼人如其名,做爱也守礼义廉耻,他正如许多温娴静美的闺秀一样,严守O上A下这类传统体位,紧抿唇躺着,若丈夫不要求,哪怕爽得脚趾抓地了也不挺胯一下——当然,狗狗动起来还是挺猛的。
但今天言骏偏要“怜惜”地欺负他,温柔地吻着他,却一下也不让他顶,且那外阴改造器的束具又紧紧束缚着言知礼阴茎,如此过了十几分钟,言知礼都快把嘴唇咬出血了。
“想动么,嗯?”言骏阴道紧紧吸着体内那根被包裹在冰凉束具里的东西,心知束具下的小家伙一定相当滚烫。
言知礼压抑着呻吟,卑微道:“哥哥、哥哥让我动我才能动……”
“狗狗好乖好听话,”言骏闻言心中莫名有点怜惜,可怜惜归怜惜,他却仍想玩玩言知礼,只道,“但哥哥今晚不想让狗狗动。”
言知礼闻言只得点头,哪怕眼下他下体又痛又痒,难受得快死了。那裹在束缚具中的阴茎硬邦邦地胀着,不仅射精不能,还一动也不能动,而且那两枚睾丸下逐渐成型的女穴,竟也渐渐有了痒意,浅浅的屄穴中微微湿了——偏偏言骏的小穴还吸他鸡巴吸得那么用力,言骏每动一回,他都感觉鸡巴上的快感宛如一千根针,爽得他刺痛。
要知道平日,他敏感得哪怕哥哥亲亲他他说不定也能射出来……可如今不仅不能射,甚至连顶一顶解解馋也不行……
如此一夜过去,言骏的小穴是潮吹舒爽了好几回,他却浑身是汗,痛不欲生,到最后,甚至翻了白眼。
昏沉间,他只听到言骏搂着他温柔道:“前些日我托人弄了两张舞台剧票,,殖民星的驻守总督和他留守的妻子的故事。票不错,表演艺术中心剧院里一号体验室的好位置,周末晚上你和我一起去。”
言知礼哪怕昏昏沉沉,也知道这是个什么舞台剧。
午夜场舞台剧,舞台活春宫。守活寡的总督妻子Alpha被邻里轮奸调教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