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从班级群里打开他和董浩明的聊天框,后面果然跟着数字。我哥着急,还说了脏话,但是分析合理,我在一旁傻愣愣的听着。
这人肯定不是什么聪明货,至少比我还没生活经验,给我和我哥留下这么大一个线索。
“哥……会不会是董浩明……”我低着说。
我和我哥正看不个所以然,那人又发来一条好友申请,
像换了,是我坐在观众席上俯在我哥耳边。
“不是他。”我哥立刻反驳我,“如果是董浩明,他肯定一早就把照片散到学校贴吧或者表白墙上去,不得咱俩
丑
。而且他的iPhone是最新款,上面会显示型号,不止一个‘iPhone’。”
我正说着,“。”又发来三张照片,是圣诞夜那晚,我哥抱着我亲。距离很远,摄像放到最大,拍得很模糊,但还是能辨认
来是我和我哥。
我哥看我脸苍白,问我怎么了。他看见手机,立刻摁死锁屏。
“哥,肯定是董浩明,他天天秀他的新手机,照片可能是他找人去拍的。”
我们班班长,楚文薇的闺和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普通同学。
一起发来的还有一句话:
我不知所措的看着我哥,忍不住扣手,他拉着我的手,抑制我扣手的想法。
对面没回消息,我们也兵不动。我哥从班级群里一个
像一个
像
开看对方的手机型号。
18个不在线,24个华为和其他手机,10个iPhone和两个无关的在线状态,一个是冯建斌的“睡觉中”,另一个是邹清的“学习中”。
“哥,他可能会用别人的手机,这三个人没理由这么对我们,我觉得不是他们。”我脑开始转,“而且他只是拍到咱俩说话,树下面那张不是很清楚……”
不是植人就是死。
“那是谁……你最近和谁结梁了?也没有啊……你早就不和别人打架了……校外那些人也
不来我们学校……”
正是吃晚饭的时候,大分人都去了
堂,留在班里的人不多,要么拽着人聊天围在一起聊八卦,要么一边抄晚自习要讲的卷
一边往嘴里扒饭。
我哥睛一直转,他在看班里的其他人。
“如果罗凯退学我可以当作不知这些事。”
冯建斌不可能和我哥对着,这没理由,恰好他也用的iPhone,一下
把范围缩小到9个人,这九个人里再去掉显示手机型号的,只剩下三个人。
“不会,他爬不上去。”
我和我哥对视,明白彼此的意思,通过申请,看看这个人到底要什么。
这是个新号,等级很低,他的网名只有一个“。”,QQ上显示的手机型号是:iPhone在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