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顿时放大了无数倍，睛装不下那么多难过，它们扑簌簌地，我转抱着我哥说：“我也是。”

我不舍得把视线从他上移开，因为再次睁开，他就不见了，但也不敢看我哥，我怕多看他一，我真的会忍不住把他成标本。我重新躺下，转看着窗外的梧桐树，郁郁葱葱得舒展开新生的叶。月亮很白得有些刺，照的我毫无睡意。

“得不到，放不下，忘不了。”

我哥第一次把我血，他把我抱在桌上和墙上，冰冷的桌面刺激的我发抖，我疼的神模糊，痛得泣，整个人蜷缩在他怀里琐碎地哭。但我就是不喊疼，不舍得让他停下，如果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我希望他能快乐一。我从屉里扒开一层试卷和作业纸，找到买的玩手铐，把我们的手腕铐在一起，还在抱着最后一希望让他留在我边。

我的心脏好像也被我哥碎了，“罗凯旋，你是我亲哥，你让我怎么忘了你？”

但最后我还是趁我哥睡着的时候，把他手腕上的手铐解开，让他走。恭叔说的对，我不应该喜他，我应该好好他。

但此刻我们背对背躺着，我们没有吵架，也没有闹矛盾，只是我哥他不愿意听我的话，我也不想听他的。

我想骂他是懦夫，是胆小鬼，骂他无能，可我知我哥在骗我，他害怕的时候会发抖，但他现在没有。我觉得好累，连他的谎言都不想拆穿。他就是不要我了，还找那么多富丽堂皇的借。

正当我支撑不住，镜睛半睁半闭要睡着的时候，我哥在后突然抱住我，的从我耳垂滴下，听见他呢喃：“罗凯，我不后悔，我你，我喜你，都不后悔。”

他好像还在惊讶我没有睡着，但我已经吻上他的，吻得让他放弃思考，和我纠缠在一起。我哥的嗓因为抑制哭声而变得沙哑，他不断喊我的名字，像是怕忘记了。他喊我崽崽，叫我罗凯，阿文，我都答应。但我只喊他哥，让他以后每次有人叫他哥的时候，都会想起我。我们冥冥中好像知，这次分开可能会很久很久的以后才能再见。

“哥，你说你喜我，那你后悔吗？”我希望我哥能转抱住我，告诉我他不后悔，但等来的是一片寂静。

我叹了一气，转坐起来看我哥闭着，我想他可能是累了，呼均匀，已经睡着了。

清晨他醒来的时候我在装睡，他净我的，上了药，又吻了吻我的眉骨，鼻尖。我偷偷睁看他，他把手机放在桌上，写了一张纸条放在旁边，然后转门。我在心里数了30秒，等他的脚步声彻底从这间屋消失，下床走到桌前，拿起纸条。我看见纸条上写着：

他抱着我，不让我看他的脸，“崽崽，我怕了。”

他把我抱上床，我多么希望一觉醒来，这些事情都没有发生，回到我们第一次在这张床上睡觉的那个夜晚，他搂着我，我躲在他怀里取，像一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