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个，像！像的！”曹承元磕磕绊绊的说着，罗凯转看向我，脸快贴在我脖上，“我就说嘛，我俩可是双胞胎，怎么会不像呢？你说是吧，哥。”

这声音又熟悉又陌生，我的手忍不住微微发抖，悬在线上的铃铛嗡嗡作响，仿佛要把整只铃铛震碎。抬的一瞬间，像一把刀夏日里即将爆裂的西瓜，砰地一声，我看到那双我十年没见的眸。

“怎么？我俩长得不像吗？”罗凯走到我和曹承元中间坐下，双臂揽着我的脖向曹承元晃。

“梦中未比丹青见”、“人间别久不成悲”。

罗凯靠在徐秉隆上，笑盈盈地犬齿，看着我说：“哥，你觉得我能替徐老完成这个任务吗？”

他们商量完，曹承元碰了碰我的胳膊我才回神，起的时候双发麻，幸亏被曹承元搀住才没失态。

人下楼到了会客厅，徐老把资料扔在他上：“你得越来越宽了？我是怎么教你的？设计，一定要看实！你现在倒好，替我回绝实地调查，你想让我晚节不保啊？”

我脑一片空白，各恶心龌龊的猜想被潜意识抑制又不断穿过破裂的心向大脑，不知怎么，昨晚电台里的两句古诗突然被我记起：

从徐秉隆家来，曹承元开车，我在后排座椅上浑浑噩噩，脑里什么都在想又什么都没想，我看着泛白的天空，只记得罗凯上的柠檬香，除此以外他的神，他的语气，他说了什么，我都想不起来。

“罗老板，你……要回家吗？”

徐秉隆推开他，“去去去，别缠着我，还有客人呢。”曹承元从一脸惊讶变成惊恐，张着嘴看看我，又看看罗凯。

那个人坐在地上，靠着徐秉隆，发环绕腰肢，带着略微撒的语气说：“哎哟，我这不是怕您辛苦嘛，其实我去也是一样的。”

我把脸浸在里，捂住双，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曹承元一句话把我喊醒，我让他赶在路边停车，痛得要撕裂开，下车在路边狂吐。曹承元拍着我的后背，不说话。

我躺浴缸才发现还没脱衣服，站起来一脚又浴缸，痛得我想哭。

已经十年了，只要不断摧残，“忘不了”也会“忘的了”吧。

徐秉隆好像知我是他哥，同意让罗凯替他去，代他注意事项，又和曹承元约好时间。期间我一直低着，看着罗凯的发梢扫来扫去。

“哥，你说呢？”

我吐得绿的苦味充满腔，他给我递了一瓶，我漱掉苦涩，只觉得心里比胆还苦。他把我送回家，钥匙又不知什么时候丢了，带我在附近的酒店开好房间，把浴缸放满，关上门走了。

我抬起，他塌塌的发缠着我的脖，上淡淡的柠檬香侵我的鼻腔。我不敢看他的睛，闭上睛了一气，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