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也不忌讳，和我打趣：“直到你双手好全之前，我都是老板。”

“不会，徐老师刚收了两个新学生，就算有事也都在一个城市，找我很方便。”

周六下午，我和罗凯到殷医生的别墅，他请我们随意躺着，不用他，怎么放松怎么来。罗凯听完就在躺椅上缠着我的脖，伏在我呼。

“没问题，哥，你可真贼，看个病都能揽生意。”我了他的腰，“说什么呢，我不赚钱怎么好好养你。”

“不会，他很理解我们。”

我亲了亲他的额，算是答应他了，他看起来很兴奋，在厨房里唱着歌。

“啧，万恶的资本家，你这么有钱怎么不捐一年的？”

在公司忙了一周，曹承元看见我双手还缠着纱布，说什么也不让我在办公室多呆，每天到就我下班。我和他开玩笑：“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啊？”

“罗凯旋，我又没怪你，你别动，再动我真的要切到手了！”他比划着刀，想挣开我的怀抱，我一手握着他的腰，一手把刀放在刀架上，俯下和他亲吻，漉漉的毫无阻拦地溜去，一旁锅里还咕噜咕噜冒泡。

“是吗？殷医生人真好，下次要给他带小礼。”

他把白菜扔锅里焯，转笑着说：“我可不用你养。”又犹豫了说：“哥，明年我想去你公司，你聘我吧，我跟你。”我挑挑眉把他推开转躺在沙发上说：“我可请不起你。”

开车回家，我坐在副驾驶打开车窗，塘安已经完全季。恬静的夜晚，夕朝，到是白玉兰淡淡的清香。小凯的发在风的拂下挠着我的脸，一下，一下，已经许久没有这怡然自得的觉。

小凯的镜闪烁着光芒，看看我，又看看殷医生，抱着我脖颈蹭。

“哥，你手还没好呢。”

“他说了，想请你去给他诊疗室重新设计一个风格，老城区的别墅太旧，顺便翻新。”

“不碍事的。”

“哥，等下次从殷医生那里回来，我就把发剪掉吧。”

我捋着他的长发问：“徐老舍不得你走吧？”

“还没给你说，殷正清知我们的关系，他一就看来了。”

殷医生摆摆手让他过来，坐在我边，“你哥没什么问题，你真的有一个很好的哥哥，你很幸运。”

各地捐款活动陆续行，我让曹承衍以公司的名义捐了一笔，公司的捐款数额不能超过塘安同行业的其他公司，否则会被人议论，所以和罗凯匿名又捐了一笔。

每天下午罗凯开车接我，在附近的超市买菜，回到家我坐在沙发上看他忙。

我拿起他的时候轻轻亲吻指尖，默许了他的决定。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世界上有七十多亿人，就会有七十多亿的情，每情都不一样，只不过被分成大众小众而已。别人说是变态，但在我里也不过是一少见的常态化问题罢了。常发生在不幸的家，不能完全把责任归咎于你们上。”

他像只猫一样到我怀里撒：“哥，哥，好哥哥，你就让我跟你一起嘛，我想天天都能看着你，好不好，我错了，我刚刚就是想逗逗你。”

“哥，你这捐的得是公司一年的净利了吧。”

“没，半年的。”

“既然这样，你哥下次来的时候你还要陪着他，他会告诉你以前你忘掉的事，好不好？”

“殷医生，不好意思打扰到您，还没结束吗？我哥的问题严不严重？”

“哥，你不能总把我当小孩惯着。”说着把白菜切掉扔在垃圾筐，“以前你不在的时候，我也是一个人饭。”他声音越来越小，透着委屈，我走到他后揽着他的腰，低下磨蹭他的侧脸，“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

“罗先生，可以开始了。”

我对他的话到震惊，从来没有人以这方式对待我们。我对他敞开心扉，把冰封多年的记忆打开，事无细地告诉他。直到月明星稀，罗凯轻轻敲开门，才发现已经是晚上九。

“啊？那他会不会对你有意见？”

“今年地震影响太大，经济受损，我不能饿死我的员工拿他们的钱我的好事，我得给他们留后路。”

小凯还像小孩似的黏着我，笑得犬齿，“嗯，我哥对我特别好。”

“崽崽，还是我来切吧。”

“唔。”

“怎么突然想剪了？”

他拉着我的手放在纵杆上，看了我一说：“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不然我也不会不记得。听完就当没发生过，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