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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一顿正常的早饭,阿白又被关进了屋子里。阿朔时要关门时,阿白突然叫住他:
“喂!那个……我等你回来。”
阿朔不解其意,眉tou皱了皱,说了句“莫名其妙”,然后就关上门走了。可那天晚上他来得格外早。
“嗯啊!唔!嗯嗯!”隔着门板,阿白的浪叫声都已经传遍了整个房间。
阿朔时打开门,信步走进了那间黑屋。
面前的阿白跪在地上,pigu翘得高高的,一条白nen的胳膊扒住桌子边缘,另一只手握住一gencu黑的大yangju,噗呲噗呲地往自己的piyan里cha。
“呦,今天怎么转xing了?”平时都是他把这些东西用在阿白shen上,阿白从没有主动玩过自己。
“唔!因为……在想你……sao货的pigu就……就yang了。”阿白没有回tou,依旧维持着背对阿朔时的姿势拿yangjucha自己。
shen后突然又响起脚步声,男人两步走到自己shen边,一把夺过阿白手里的yinju,“咣”的一声把他扔到桌子上,阿白还没来得及反应,那genyangju便重新cha进了自己ti内。
“啊!”又被撑满的gan觉shuang得阿白一声尖叫,前面的roubangchou搐两下,一dao白jing1从mayan中she1了chu来。他的shenti居然已经这么mingan了吗?
阿白有些愣怔,呆呆地盯住了自己的xingqi,脸dan却猛地被一只大手扼住,男人qiangying的气势如乌云罩ding般压了过来,阿白撑起的shen子被迫躺平。
“等我?想我?你今天到底在搞什么hua样?”阿朔时疑惑地盯着阿白,攥住脸颊的手暗暗收jin。
阿白把双手盖在阿朔时的手上,一边轻轻mo挲,一边说:“你先放开我嘛,听我慢慢跟你说。”
阿朔时愈发迷糊,简直怀疑yan前的人pinang下是不是换了个躯壳,又或是受了什么刺激,言语间仿佛在刻意讨好他,说的这些话实在是很奇怪。
要知dao,尽guan阿白平时低眉顺yan的,但阿朔时心里清楚他恨不得撕了自己,所以今天阿白的表现实在反常。
“gen本没什么hua样啊。”脸上的手松开了,阿白坐起shen,把tui悬空耷拉在桌子外,一条挤进阿朔时tui间,一条在空中悠悠晃dang着。
“就是yang了,等你回来干我,想你回来干我呀。”阿白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阿朔时的反应,毕竟有过求cao2失败的经历,他怕这次阿朔时还是厌恶他,所以说完又加了一句:“可以吗?”
tui间微ying的xingqi被阿白不老实的大tui轻轻磨蹭着,阿朔时面无表情地盯着一脸忐忑的阿白,默不作声,xiong中却有万般情chao徐徐涌动。
阿白看着他yin沉的脸se,暗叫不好,连忙收回自己犯上作luan的大tui,可下一瞬,yan前的男人却一骨碌扛起了他,快速走chu了这间屋子。
还是早上的那间卧室,不过现在天已经黑了,屋里的灯没开,室内一片昏暗。门把手咔嚓一声,大片的光源从客厅照了进来,卧室的墙上,chu现了两daoshen影。
洁白的床榻ruanruan的,阿朔时重重一丢,阿白的shen躯便陷进了被子里。
不等阿白调整好姿势,阿朔时便一边撕扯着领带一边倾shen压住了他。
“你、你还没脱衣服。”阿白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抖了,不知为何,明明已经和那么多人zuo过了,可一面对阿朔时,他便不自觉地开始jin张。
阿朔时怔怔地看着阿白,xiong膛的起伏越来越大,nong1重的chuan息声钻进阿白耳朵里,弄得阿白yangyang的。良久,他才说了句:“我可以亲你吗?”
那双清亮的眸子此刻已经变得赤红,客厅里投she1进来的光附在阿朔时背上,让他像一个有着万丈光辉的天使,却带着想要把人吞噬的恶魔的气息。
“可、可以。”阿白对自己下了审判,甘愿充当天使的信徒、恶魔的教众。
灼热的呼xi裹挟着qiang烈的渴望一同压在阿白shen上,阿朔时把他搂在自己的臂弯里,发了疯似的啃咬阿白的嘴chun。
shi漉漉的吻又狠又重,阿白gan觉嘴都要zhong了,好在对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