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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开始清算你刚才欠下的十下戒尺。”
元沂早已一丝不挂地敞lou着shen子,满脸chao红,han着口sai的嘴微微chuan息,即使十分害怕云舒的惩戒,shen子也压抑不住情chao的侵袭扭动着。云舒噙着笑,手里稳稳抓着戒尺,手腕高高抬起,又狠狠落下。
“唔…!”
这一下又狠又jing1准,完完整整地chou过整个yinbu,因为单tui高吊的姿势,元沂的两banbangrou被qiang行拉开,只得louchu从未有人chu2碰过的小di。小di和两banbangrou被打的迅速zhong起,红艳艳的十分好看。元沂只觉得十分疼痛,这疼又带着一阵瘙yang,渴望疼些,更疼一些。
“啪!啪!”
云舒仿佛看穿了元沂的渴望,对着两banruan绵绵的bangrou一左一右快速chou下两戒尺,元沂脑中一片白光闪过,下shen激chu了一dao更猛的水柱,竟是又chaochui了。
“啧,这也太sao了。这哪里是惩罚,这小浪蹄子怕是ba不得你这么打他,打的越疼他越shuang利。”老爷看了这么久的活chungong,酒也醒了不少。
云舒斜着yan睛瞪过去,一双mei目透lou着无限风情,忽然又jiao嗔dao:
“那老爷亲自来动手好不好,打的这sao货不敢再发sao,用shenti牢牢记住污了老爷yan睛的下场。”
“云舒,分开这浪货的贱yinchun,老爷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他的saodi子”清醒的容止慢悠悠地挽起袖子,拿过戒尺吩咐云舒。
这边云舒刚扒开元沂的bangrou,小yindi完全探chu了tou就糟了一下毒打,容止对元沂可以说是毫不留情,小小的yindi瞬间zhong胀到了枣he大小,烂红的颜se里透着血丝。元沂一丝声音都发不chu来了,微微翻着白yan,甚至连呼xi都快要忘记了,怎么会这么疼,疼到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被云舒扒着的bangrou也chou搐着想要缩回去保护受伤的yindi,云舒用指尖用力掐住,漂亮圆run的指甲下方,nenrou都泛着白se。待元沂缓过神来,zuo好准备可以品尝下一次疼痛的时候,容止高高抬起手腕,狠厉chou下,还是对着饱受苛责的yindi。
“呃…!”
元沂实在受不住了,没有被捆缚的双手挥舞着想要拦下戒尺,容止单手制住了他,又快速chou了烂熟的yindi一下。
云舒放开了对bangrou的压制,反正无论怎么努力,zhong大的yindi已经藏不住了,可怜兮兮地立在中间。端详了一会元沂下shen,云舒笑dao:
“我们的小夫人还没有喝jiao杯酒呢,老爷急se,连一杯酒也舍不得赏了吗”
“不错,就算只是个烂货,进了容家的门,也该喝这合huan酒。”
容止皱着眉tou,故作思考。
“可是你把这贱人的嘴堵上了,要怎么喝酒呢?”
云舒笑chu了声,pei合dao:
“这还不简单,都喂给小元沂下面那张嘴好了。”
说罢,云舒提起冰凉的酒壶,先对着yindi戳了戳,淋了些酒ye上去,yindi被浇了温度稍低的酒ye,舒服了些许,壶嘴浅cha进xue口,倾倒着上好的女儿红。小xue咕噜咕噜吞吃着酒水,凉意浸透到了shentishenchu1。
“元沂可不要浪费了这些酒水,hanjin了,你还欠着五下戒尺。”
“夫人说笑了,这贱人的xue松松垮垮,怎么han得住。”
容止睁着yan睛说瞎话羞辱元沂,他拿起床tou暗盒里的rou势旋转着cha进去xuedao里,rou势很短,却有四指cu,撑得xue口周边的薄rou泛白。
“受好了!”
啪!啪!啪!三下连chou,整张xue都被打懵了,rou势也被波及着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ding的更shen,直冲sao点。元沂无人chu2碰的小jing2she1chu一gu白浊,子gong里也penchu一gusao水,却被rou势堵住混着酒ye逆liu回来。
趁着元沂正在高chao,容止对着saodi又chouchu了最后两下,可怜的saodi已经zhong得只剩一层薄薄的pi了,这两下狠chou将失神的元沂送上了更加绝ding的高chao。云舒yan疾手快,迅速抠挖chu了xue里的rou势,只见小jing2又she1chu一dao淡黄的niaoye,女xue上方的小孔penchuchaochuiye,xue口更是惨不忍睹,酒水混着sao水齐齐pen涌,元沂的下shen像个兜不住水的破nang,全然是被玩坏了的样子。
而元沂也因为经受不住绝ding高chao,翻着白yan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