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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高栖止,不是也不喜欢和别人亲近吗?肖母仔细看了他几眼,对方非但没有半点排斥,还比之前柔和了几分。她心里突然有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
这俩孩子该不会是在——
不可能吧!
他们不就最近才认识吗!
肖燃显然不知道他妈在想些什么,把高栖止抱到后座以后,又把轮椅折叠放进了后备箱。或许是因为昨天那事,两个人猛地肢体接触,就有点思维发散,心猿意马,抱个人竟然抱出一头汗。
“麻烦你了。”高栖止拿出手帕递了过去,“擦擦汗吧!”
这年头竟然还有人用手帕?而且,上面的图案一看就是好些年前了,还挺有几分童趣。
肖燃不由笑了,把手帕接过来,随意擦了擦额头。
他本想说洗干净再还回去,手里的帕子就被高栖止拿了过去,工工整整地叠好以后放进了衣服的内袋里。
肖燃想问这是我用过的,你不嫌弃吗?在对上那双平静无澜的眼睛时,就问不出口了。
高栖止转过头,看向车子前方。
肖燃看了他一会儿,才闭着眼靠在车椅上,偷偷地挑了唇角。
坐在前面的肖母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之前猜想的那个念头不仅没有打消,反而更加强烈了。
秦家离市区所在地有段距离,到了以后,秦老先生拄着拐杖站在门口等着他们。
肖燃下车,把轮椅放在地上,抱着高栖止坐上去,才走过去搂住秦老先生叫了外公。
秦老先生笑眯眯地应着,看着高栖止,“这是?”
该不会是——
谁让他外孙抱着人下车。
谁让这个男人的眼神一直放在他外孙身上。
现在世界和平,同性合法。
他这个老头子不得不多想啊!
不等高栖止说话,多看了几眼以后,秦老先生就想了起来,“原来是你啊,栖止。这几年你怎么都没过来呢?现在脸上多了些肉,倒是比以前长得俊了,不过你这腿不是已经……”
“秦老先生。”高栖止怎么会让秦老先生做一个拆台大佬呢,突然开口打断了他说到一半的话,“我有事想和你商量一下,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