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火在烧着,热度传遍了全身,烫得他立刻就坐直了身体。
那处也抬头了。
肖燃深呼吸一口气。
高栖止却还是保持着那副被他扑倒在沙发上的样子,被松开的手姿势也没有变,直到砰的一声响,他才回过神来坐起身。
肖燃已经回了卧室,并且关上了门,刚才要给高栖止涂的药膏和棉签,都被他丢在了矮桌上。
高栖止愣愣地看着这些东西,又抬头看了看关上的卧室房门,最后看向了自己的手。至于嘴上烫出来的那点儿伤,他现在根本就没有精力去在意。
回到卧室里的肖燃却是,把西装外套甩在了地板上,扯开了衬衫上的两颗扣子,抽出了西装裤上的皮带,手伸进了内裤里。
刚刚握住高栖止的手。
握在了胯下。
结束的时候,肖燃神色冷淡,把纸巾扔进垃圾桶。
前不久和高栖止握手的感觉,仿佛还在掌心残留着,他几乎是没有意识地便摩挲了一下手指,仿佛想要留下那种特殊的触感。
等他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
简直是卧了个大槽。
这半年他都不知道把高栖止抱来抱去,扶来扶去,多少遍遍遍遍遍遍了。
(#`皿′)<现在摸个手都能硬成这个样子!!!
更可怕的是。
撸了一管的感觉,竟然还没和高栖止摸个手来的刺激。
肖燃重重地叹了口气,裹好睡衣,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谁知道刚出去就看到高栖止还是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根本就没有上药的迹象。
肖燃眉毛皱着走过去,“不是让你上药吗?”
高栖止听到肖燃的声音,才发现人已经近到眼前。他心里以为是刚才握手那事儿把肖燃吓的落荒而逃了,这会儿看到他出来,可不敢说自己脑子里在想些什么黄色废料,免得又把人吓跑了,所以只能带着几分心虚地说:“有的伤口看不清,上药不太方便。”
他本来就是那种让人一眼看过去就觉得难以接近的高冷模样,如今特意严肃正经的说话,根本就让人难以想象他此时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也没能感觉到他语气中流露出来的心虚,反倒是认为他的的确确是在陈述一件事实而已。
特别是在舌头烫伤后,说话时总有些口齿不清,把他的那点心虚模糊化了,更加显得他说的是真的。
肖燃看他一眼,拿过烫伤药和棉签说:“张嘴,我帮你。”
高栖止还没反应过来肖燃要做什么,就见肖燃坐到了他身边,举起了已经重新抹上了药膏的棉签。
他几乎是反射性地听话张开了嘴,等到唇上传来了凉凉的触感,才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