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林泽十九岁。小两年来，他们每个月都会至少见一次，然后上床。徐轻羽想，林泽母亲说得对，林家的男人确实有洁癖，自从他成了任何人钱就可以享有的橱窗玩，林泽就很少再自己碰他，更多是用。林泽不是s，手上没轻重，徐轻羽又够会忍，林泽还以为他就是喜被这么暴地对待。

他在给自己前戏。

后来林泽以养病为借将徐轻羽从研究所送到了自己的私宅，那是一栋郊外别墅，林泽每次瞒着父母朋友前来都是小别胜新婚，那开心的模样和最后的拥抱都能让徐轻羽忽略了疼。

他允许自己的思维被账的数字和满，越来越像个乖巧称职的商品，任人挑选把玩。他知自己心的某一正在往下陷，但他聪明地选择逃避而不是挣扎，那是沼泽泥潭，去正视那一分的自己只会带来更多无用的痛苦。

“听说你最近……很受迎啊。”林泽用刀切盘中的排，并没有抬，显得漫不经心。

“你给过了。”徐轻羽提醒他，“第一年的橱窗费都是你给我的。”

意识到这一，徐轻羽的膛都空了几拍。就是在两年前，林

林泽握住手里的刀叉，克制着不声响。天就这么被徐轻羽的一句话聊死了，林泽心情不佳，推了甜，直接带徐轻羽上楼，一关门就扒他的衣服。

但今天，林泽没有这么直接，房间里也没有任何。他让徐轻羽就这么躺着，然后拿起手边的剂，挤足够的量涂抹徐轻羽的，手指在了好一会儿，才轻轻探去。

直到他再一次见到林泽。

“还好吧。”徐轻羽没什么胃，只是喝汤。

“缺钱了？你刚开始这行的时候我包过你吧，”林泽一个不是特别在意的表情，“那笔钱我给你了吗，没给吧，你要是缺——”

林泽没有去红灯区找他，而是直接给他打了个电话，让他来某个档酒店，那地方只有信用值于85的人才有资格，徐轻羽在门被拦下了，但林泽一面，那些安保服务生也只能对徐轻羽毕恭毕敬。

再后来他们的关系被林泽母亲知，卷了好几次难堪，不得不分手。但林泽情痴，下定主意要和徐轻羽私奔，一切都准备就绪，徐轻羽却失约，还跟别人上床被他捉在床，红灯区的代理人又正好在这时候给徐轻羽打电话，林泽心灰意冷地帮他接，一听是来介绍橱窗女郎这份工作的，报复地给他了一整年，跟徐轻羽说自己再也不会来找他。

年轻人的火气不是一般得旺，徐轻羽合地随之挪步，赤地躺在床上。他原本以为林泽会直接来，林泽总是这样，没什么耐心地横冲直撞，和两年前没什么两样。那时候林泽才十七岁，在母亲投资的医疗实验室实习，而徐轻羽是报名的临床试验志愿者，服用上c区研制的安剂“仿法辛平”。两人就这么认识了，渐渐变得无话不谈，六个月后的胃切除手术破了最后一层窗纸。那不是什么致死率的手术，但对失去徐轻羽这一可能的恐惧让林泽看清了自己的内心。少年人的意直白又坦，来势汹汹，徐轻羽还没答应他呢，他们在病床上就枪走火过一次。林泽没有任何经验，对同之间的一窍不通，徐轻羽又不舍得让他觉得有损自尊，每次都骗他说自己也是舒服的。

他们没直接正题，而是先在酒店餐厅吃晚饭，两人面对面坐着，如果不听聊天的内容，远远看着还真像对伴侣。

他们也确实曾经在一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