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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2/3)

但审讯官也用你母亲威胁过你,这里是安全局,孩,我们比你自己都了解你。”

玩笑话说够了,

“那我什么时候能院?”

“嗯,你现在血检结果一切正常,昨天晚上醒了一次后医生就说没什么大问题,给你转了病房。”祝小可越说越激动,真想把这个普天同庆的好消息群发。如果说昨晚上的祁连还是有些迟钝令人担忧,那么现在这个祁连就完完全全是他印象中的祁哥,恢复健康指日可待。

“他怎么样,受伤了吗,现在人在哪儿?”一说到徐轻羽,祁连的神还真变了。祝小可被一嘴狗粮,捂住不住地“啧啧啧”,说自己要到楼下护士台看一晚上才能安抚被柠檬浸泡过的心。

他用左手撑床,想要起,趴在旁边不小心眯小憩的祝小可机起腰,见祁连醒了,嘴角的哈喇都没来得及,欣喜若狂:“祁哥你醒了!”

祁连本没注意到男人什么时候掏过兜,但当他把两手摊开,左手手心里放着一颗安剂白药,右手则是一枚安全局的肩章。男人说如果他选白药,他能保证祁连今天能安安全全地回到old town,这一切就当没发生,但如果是肩章,他虽不能给祁连一个父亲,但能许诺一个更好的未来。顺便,男人还告诉祁连,他有几个朋友确实够讲义气,背景也净,其中两个还有少年役的经历,如果他们也兴趣,安全局也迎他们。

“现在,告诉我你的选择,祁连,”男人不再用孩称呼他,“你是想回蚂蚁窝,还是别的更有尊严的活法?”

男人说:“你的父亲会为你骄傲的,孩。”

祁连摇:“是我自己这么希望。”

这是他住院后第四次醒来,依旧目眩,但天板的颜黄变成了冷白,床侧的医疗设备明显减少,没有呼,右手手背上的留置针还在,但没有连接药瓶。

祁连完全相信,但他又摇:“你们至少有底线,但那些走私犯没有。”

“今天几号?”祁连背靠枕,隔着病号服摸了摸右手臂,又问:“这是普通病房?”

“你别着急啊哥,怎么说也得等到伤拆线啊,市局有我们在呢,不会让那些闹事伤人的轻易被保释的。”祝小可正认认真真地劝,跟机关炮似地嘴一停,突然意识到祁哥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嘻嘻笑笑地问,“祁哥你不厚啊,也不问问还有哪些兄弟受了伤,就只关心小嫂。”

男人问:“你母亲这么告诉你的?”

男人缄默,摸了摸祁连的发,顺势将他搂在自己怀里。十七岁的男孩五官还未张开,但量已经,他们要是在场草地而不是森的审讯室,他们就像这世界上千千万万个普普通通的父一样寻常。

祁连退了一步挣开那个怀抱,清醒:“我从未见过他,他死了。”

祁连并不草率,看了那枚肩章又看向男人:“你为什么认为这就是更好的选择?”

十七岁的祁连了选择,睁开回到现实。

“因为你还没到走投无路的地步,现在回还来得及。”男人中的惋惜是如此真实,“如果我在未来的某一天逮捕一个初中满绩的走私犯或者毒枭,我不希望他给我理由是他曾经被警校拒之门外。”

男人想不什么安的话,或者说,安的话对这个年纪的祁连来说已经毫无用:“听着,孩,显然我没办法给你一个父亲。但你确实有某些天赋,让我觉得你值得比一颗弹更多的东西,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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