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

休息日，周警官穿上一身白色休闲服，开车带着两个可爱儿子来了双性人学校，只见学校里的学生们却比外面的双性人穿得多，个个蒙着一身像修女似的宽松白袍。

“这是学校的统一制服，有的双性人发育慢，有的双性人发育快，外公不想学校里因为这个互相攀比起争端，干脆就穿一样的制服了。”周天解释道。

穆星楠知道自己奶儿发育缓慢，也不习惯穿得太暴露，顿时安心了许多。

柳常青听说自己的两个可爱外孙要来，特意下了楼，在门口迎接。

只见一名白西装的银发绅士，握着一根雕有马头的黑拐。他不怎么生皱纹，除了眼角的笑纹看不见岁月的痕迹。穆星楠本以为周爷爷锻炼出来的身板已经是极限了。而柳常青看上去简直像四十岁的老绅士，岁月独眷恋他这张俊逸儒雅的好样貌。

即便是见自家人，柳常青依旧喷了香水，胸口别了玫瑰，像是从旧时代走出来的英伦贵族一般。他和周警官差不多高，假如还在青壮年时期，对方也是一定个健美的翩翩美男子。

这么一个有风度的帅爷爷，见穆星楠第一面就是揉了他的椒乳儿，手指伸进穆星楠身上穿着的运动服，把他的奶头摸硬了，鼓出两个尖尖，犹如平常世界里长辈揉乖孙的头一般自然。但对穆星楠而言，像被陌生人当着周叔叔和弟弟的面猥亵，霎时间羞红到脖子根了。

“外孙的乳儿真娇嫩，莫不是严清你听错了这孩子的年龄，把只有十四五岁的小家伙带到我学校来了？”柳常青眼睛微微带笑，穆星楠知道话语的含义是自己年纪不大乳儿娇小，也不觉得有被戏弄的感觉。

大概是柳常青的学者气度，让别人站在他跟前就自觉年龄小了一截，专注听对方讲话。

“爸，你知道，我很担心小星跟不上这里的学习进度，麻烦您照顾了。”

周严清先前趁周宸不在时，和柳常青打了电话，告知对方带外孙来的消息。等亲爹回了部队，才以女婿的身份携两个儿子登门拜访。

“你上回送景轩的员工回公司，景轩一直想亲自谢谢你这个姨丈呢。”柳常青像是觉得很有趣似的弯了嘴角。周严清知道宇文景轩是什么少爷脾气，暗自叫苦，但面上依旧是不动声色。

穆星楠进了校长室，看见校长室沙发上有一名穿着小皮鞋和西装背带裤的小小绅士，百无聊赖地晃动两只脚丫。

宇文玉昊同周天一所学校，但周天一身童装运动服，他却小大人似的西装革履，唇红齿白地对着两名客人一笑，像个橱窗里的精致玩偶。

“小星，这是玉昊。”柳校长为新来的孙子介绍道，然后挽起袖口行云流水般亲自沏茶，问穆星楠喜欢喝什么，穆星楠紧张地说都行。

“宇文玉昊，你怎么在这儿？”周天见到死对头恨得牙痒痒。

“柳爷爷也是我外公，我怎么能不在这儿了？”宇文玉昊挑挑眉。

柳常青给穆星楠端上了红茶，再给另外两个冤家路窄的小外孙，递上一杯冰牛奶和一杯冰镇可乐，消消两人剑拔弩张的火气。

“谢谢爷爷。”穆星楠乖乖喝了红茶，不过半刻，肚子里蓄积了尿意，偏生他才来人家家里做客，不敢一来就问厕所在哪儿，顿时憋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