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程毅双拳握，睛盯着向导室关闭的大门，难说跟查可那事真的比跟自己要？昨天才被欺负了一遍的程舰长陷无限委屈和纠结的情绪中，愤愤的走上前，敲了敲向导室的门。

难说昨天跟自己其实压儿没尽兴？

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但转念一想，跟虞枘较真什么？整个棠号舰最纯的就是他。

“唔……你把它拿来……啊啊啊……”

昨天才跟自己过了，今天一大早的又去这事，沈图南居然还有力？

查可缩门，里不断震颤的小球让他直，一壮的起来，把裙摆撑一个十分不和谐的小帐篷。

沈图南一手着自己的，一手又了查可一鞭，查可的腰塌下去，在沈图南的面前了裙摆下的风景，晃的两个硕大，一因为坠了一个重而垂下来的，还有里嗡嗡直响的粉珠链。

戚文煜能保持平常心，虞枘练习呼吐纳去了，只有程毅好像锅上的蚂蚁一样，满脑胡思想。

“你妈的还敢勾引我？！打死你！”

程毅有些羞耻又有些恼火，自从沈图南来了，他们这个棠号舰就乌七八糟的，好好的虞枘都关注起这些问题了，这难就是哨兵的宿命吗？

沈图南无奈的心想，这难就是二次觉醒的代价吗？他和程毅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一好，一次全都耗光了，而且程毅现在神海的神力很充足，如果程毅一直不找他的话，撑个三个月也没问题。

从上午九半起，一直到十一半，两个人一直在向导室里没有来。

例行检查过后，查可偷偷摸摸的走了向导室，他以为自己的行动没人知，但其实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门里查可穿着沈图南给他找来的女仆装，不知为何竟十分合，壮的上羞耻的丝边，让查可不停地扯裙摆。在裙摆的下端，了一截长长的豹尾，还有隐约的嗡嗡响声。

………………

沈图南暴地拉着拉环来回拖拽，柔的门吐一颗珠又重新吃去，靡的糊地儿

昨天看沈图南跟舰长来了一发，查可早就已经忍得不行了。

七级就是向导的一个天板，如果达到七级向导的平，就已经站在了人类的巅峰，这么多年沈图南不知沈秋有没有升级，反正他已经困在六级向导很多年了。

“查可，你等下去一下向导室。”沈图南敲了敲查可的后背。

沈图南二十六岁有五级向导的实力，已经是天才中的天才，中原和平的年代很难产生这样的人。

沈图南笑了笑，偷偷摸了一下查可的，在他耳边小声说：“……我起床了火气大不行吗？”

这是几个意思？

哨向等级是现代社会之后才现的分级，过去虽然哨兵和向导之间能力各有差异，但没有明确的分级或者界限，只凭杀敌数量论功。据圣塔的研究，历史上有名的武将都能推测大概的哨兵等级，军队中的“巫师”也能推测向导等级。

查可的被碰到，疯狂绞了珠链，上的，查可脸上带着痴狂的微笑，双手撑在床垫上，翘起来晃了晃。

“嗯……再打我，用力……啊啊……”

华国传说中的武圣闻人溯应该是八级哨兵，大顺朝的天师张陆应该是七级向导。二战期间华国的英雄哨兵郑将军有八级，当时最等级的向导就是沈图南的曾祖父沈瑜，但也仅仅是七级向导。

沈图南让查可跪在床上，在他的双之间铺了一个垫，防止床单被哨兵旺盛的脏。沈图南一只手拿着一个鞭，在查可的上狠狠一，哨兵仰发一声亢的叫，往上抬了抬，门里着的震动珠链又往里了。

虞枘脸一红，用被蒙住了自己的。从前在家的时候因为哥哥教他，所以虞枘也试过手，　但是后来被父亲发现了，把他和他哥哥痛打一顿，从此虞枘就再也没过。虞枘怎么都想象不程毅白天是什么状态。

“你可以自己试试。”

但是就像沈秋所说，棠号舰要赶快升级，至少所有人都要往上再升一级，为了升级也得多多。

“行行行，你怎么都行。”查可笑得眯起了，一也不像豹，像萨耶。

第二天所有人起床，沈图南神清气，对程毅的态度也没有改变，倒是程毅不自在，一整天都没有跟沈图南说话。

“嗷？”查可嘴里还着牙刷，然后迅速漱了漱，不好意思地说，“这也太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