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脉？”

数着数着，萧皇后的手就摸到了皇帝的小腹上，挑了挑眉说：“如此说来，那段时日只有妾把陛下的肚里了，其余的都被陛下自己来了。”

侍人怀是喜事，但洋十年都把自己当男，发望和有也完全是两回事，洋忽然再一次意识到，自己的的确确是一个侍人。

洋表情复杂的看着自己的皇后，说：“怎么你们一个两个都这个样？”

可是现在洋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脸窘迫地拉着萧梵音的手说：“我……可是我不知孩的父亲是谁……”

洋的手抬起来，在空中僵了一瞬，然后轻轻拍在萧皇后的背上，终于在指尖摸到一意。

萧梵音二话不说，将太医带到里间，悄悄说了皇帝的情况，太医吓得跪倒在地，连连磕，仿佛听见这秘密就是死罪。

不依不饶的一定要找太医，在皇帝的耳边神秘兮兮地说：“……你怎么知自己有没有事，你对自己的那么糊涂，万一有了呢？”

太医此言一，洋和萧梵音对视一，顿时吃了一惊。

可当太医把脉把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之后，皇帝和皇后的心同时张了起来。

洋还真没想这么多，听了萧梵音的话觉得有几分理，但还是觉得怀这件事太无稽了，自己吃过炽丹，肚里的那一东西能毁都毁的差不多了，就算之后还吃了旁的药，药抵消，也都这么多年了，早就成了定局。

“……有什么不妥吗？”

“……后来白日还有一次，不知是谁把去了，我用东西把开，来了……”

萧皇后让太医又诊了一遍，结果还是没变，萧梵音脸上的笑意止都止不住，让太医下去开一些安胎药来。洋看萧梵音脸上掩不住的愉悦之情，越发觉得羞耻。

萧梵音笑了笑，在皇帝的肚上亲了一，得洋更加不好意思。

洋了，羞愧的红了脸。

萧梵音忧心忡忡，太医的表情越来越奇怪，两手指在皇帝的手腕内侧不断碾动，脸越发难看。

萧皇后搂住了皇帝的腰，将脸放在了皇帝的心脏旁边，沉默了一会儿说：“永远不许说。这孩就是我的。”

“这……陛下的脉象，臣也看不懂。中带，似是而非，臣学艺不，竟隐约摸了脉之相，望皇后容谅啊。”

洋快低到前了，脸更是红了个透，萧皇后二话不说让皇帝自己算着时间回忆之前的情事，洋在萧梵音的注视之下一件一件的数着。

洋愣住了，因为萧梵音的神里有泪。

“我虽然来了，但这事情没有准的……”洋还想说话，萧皇后的手指竖在了陛下的嘴前面，神幽幽闪着光，“陛下，不许说。”

太医很惭愧，陛下是一个男，无论如何都不会有脉的。

“还有谁跟你说过这个话？是不是湛？”萧梵音神不善，恶狠狠地说，“他可真是想得，他想让陛下生下他的孩，然后立为太，自然而然就可以夺权了，你可一定不要让他得逞啊。”

洋坐在椅上，呆愣愣的，一双睛望着萧梵音，一次到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