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的脸颊,忽然用一根手指捣开他的牙关,硬塞入他口中。
“别咬到舌头。”赵云浑身热得如同熔岩,眼中冰冷却始终未化,药性上来只想着横冲直撞,却在紧要关头强行抑制着,不肯肆意弄伤了刘季。
刘季闷哼着吞咽赵云的手指,后背拉成一张反弓,渐渐抵消了身下的钝痛,动作益发熟练起来,赵云握紧他高抬的腰,索性把人压在床上像狗一样操干,借由这个角度,铁棍样灼烫的性器狠狠顶上刘季内壁上的腺点。
刘季的闷哼被堵在咽喉里变了调,后穴骤然一松一夹,胯下性器绷直了喷溅出来,他愣怔了片刻,赵云狠狠压上,一手抄起他的后腰,大开大合地接着干他,次次像是要把他钉死在床上。
刘季喊得嗓子都哑了,前头被干得喷完精接着淌,直到最后一股精液被榨得流了出来,失禁般断断续续滴落许久,赵云才射在他体内深处,比体温稍低的精液像是电流打在敏感至极的肉壁上,刘季扬脖死命挣扎,下一刻,忽然不敢再动,因为赵云已经干脆利落地退了出去,合不拢的肉洞里,小股精液随他动作被带了出来。
外头雨声流淌,两个人的喘息交叠在一起,紧接着床板吱呀一声变轻了许多,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刘邦脑子冷却下来,赵子龙正起身穿衣,欲往外走。
“别,不至于。”刘邦沙哑开口,灯下他探着上身去捞地上的衣服。
赵云在门口回头,看见他艰难的扶着床起来,脸色苍白,冲自己挤眉弄眼。
“你的屋子哪有你走的道理,哥哥换地儿。”
赵子龙沉吟片刻,按兵不动,在门口看他。
太祖也不做作,扶着一侧床沿穿上裤子,那外衣湿透便草草一揽,神色间颇为狼狈。
“今日多谢你,了我一桩心愿。虽然和朕想的不大一样。”刘邦正说着,弯腰拿剑突然脸色一变。
“怎么了?”赵云忍不住问。
刘季倒吸一口冷气,痛的色变,暗骂一句奶奶的,脸上苦笑道,“无事,我这头一遭,吃了点苦头。”
赵云愕然。
刘邦狼狈的往屋外走。
“等等!”赵云反应过来一把拉住他,刘邦又疼的抽气。
赵云顿时手足无措,放开刘季,看着太祖苍白脸色,赤裸上身尚带青紫虐痕,一时舌头也打架起来。
“我去打水,烧一烧,你……别出门了。”
“……什么意思?”刘季本就生的银发紫眸,皮肤白皙,装起孱弱无辜的小可怜一装一个准,平时嚣张跋扈的头颅往下那么一低,垂着眼睫毛那么一颤。
直男赵子龙根本把持不住啊!
“你屋子不是被劈了么,明日再说吧,今夜是我对不住你。”赵子龙艰难开口,抢了他手里的湿衣服往边上一扔,拿着盆就冲进雨里的井口打水。
刘邦笑得打跌!
强稳住内心窃喜,虽然被开苞了疼的要死,但是他觉得自己能美滋滋的唱一段甄姬的昆曲再弹一段高渐离剩口气还能来一把貂蝉的舞姿!
奥斯卡影帝刘邦,在屋内窃喜,一边的角落里有两个人发出了:哇。的声音
百里守约(惊讶于刘邦的不要脸):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