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护工大拉过小饭桌，给顾渊泽备齐餐，“那您慢吃，我一会打来。”

顾渊泽：“……哈？”

覃雪：“他在两年前失踪了，别人都觉得他是在海里淹死了，但是半年前，我收到了一封邮件，我哥发来的，说他现在好，让我别担心他，然后附了一张……那生太了，我当时就被他迷住了，甚至想去海里着我哥，让我摸摸他的发也行。”

林博士拿了，把杯给覃雪：“帮我照顾一下老板，我去找一下医生，老板，你要还想吃什么就跟小雪说，我一会给你买回来。”

床柜上的那碗粥也被医生拿去值班室重新加，冒着气的青菜粥是护工送回来的。

覃雪神神秘秘的凑到他耳边：“特像老木当时被我拒绝之后以为自己失恋了的时候。”

值班医生很快来给他了全面的检查，宣布他需要再住院观察两天，这两天必须吃医院的营养餐之后就离开了。

“不用了，我吃不下。”顾渊泽喝了些，咙的不适暂时压下去了，“辛苦你们了，不是说有护工吗，你们赶回去休息吧，还有你师弟师妹们，让他们也回家好好休息几天，最近我却是不太对劲，让你们一块受累了。”

“顾教授知我哥哥吧，就是不好好养鱼跑去给科考队潜采样的那个。”

“那是鲛人，”覃雪找那张照

“你有话要说吗？”

覃雪给顾渊泽了一勺粥，差没把他噎的吐来。

顾渊泽想要接过杯，却一力气都没有，整个人懒懒的。

“谢谢。”

两天之后，覃雪独自来接顾渊泽院。

覃雪把车开汽车公园，工作日的清晨很少有人会到这来，是个绝佳的谈话地。

覃雪念叨他，他也只能听着，但凡有不乐意，不说旁边敢怒不敢言的林博士，就是覃雪那一个接一个的电话他就受不了。

顾渊泽语，覃雪是他已经毕业的学生，跟他的关系甚至比林博士还要好，还都是omega，两人以前差都是住一间房的。

病房里开着黄的灯，护工大一直在走廊上来回奔走，这会也没时间他。顾渊泽那大半盒粥都贡献给了桶，等护工终于想起还有他这个病号的时候，顾渊泽早就缩被窝里了。

“我去看看医生怎么还没来啊，您先歇着先歇着……”覃雪火速溜病房。

“什么？”

不喝，要不要来粥，刚才护工送来的，说是医生开的营养餐。”

“嗯，我记得，呃……你们那会就在往了？！”

“我也不知您那一个月是怎么了，知您现在这样特像什么吗？”

顾渊泽还真不知。

顾渊泽拿起勺，面前香的粥渐渐变冷，却一动没动。

“好像是在楼里外卖吧，我听见他们说排骨什么的，这两天您需要什么就跟我说，就是外卖不能帮取。”

覃雪打开饭盒，试了试粥的温度，舀了一勺递到顾渊泽嘴边：“顾教授，别怪我说您啊，您这是为了什么啊？科研重要还是自己命重要啊？你知不知，你这样特别容易导致生理期紊，要是昨天晚上你发情了……你知你们院里有多少单alpha吧，您从刚职的时候就这样，那会您也年轻，现在都三十多的人了，能不能惜自己的。”

“……嗯。”

顾渊泽笑起来，没想到他的得意门生们还有这样一段故事，这就是情啊，甜的情，那他和奥拉斯，是不是也可以这样……

顾渊泽：“您真幽默……”

“真特别像，您想想，老木考研的时候，不是有一阵天天给您打电话问问题吗，您还以为他是基础不太好，然后给他留了好多作业。”

“那俩……就是刚才在我房间里那两个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