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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像是置shen于万古长夜的黑暗中,永无止尽的luanlun。陆温宁手脚冰凉,不愿再次回忆那段时光。
她nie着手机,看向聊天框里小黄鸭tou像,那是闺mi池屿。
对方从小到长都很照顾她,事到如今,也许可以尝试着找别人求助?借着李峰的幌子,可以征求妹妹同意吗?
“你想找池屿姐姐?”几个揣测不安的yan睛,陆景升就明白姐姐在想什么,“也好,这样我以后就没有顾忌在她面前cao1你了。”
陆温宁怒视陆景升,好歹也是一个院子看着长大的姐姐,妹妹怎么如此百无禁忌,她将手机关上,不轻不重的丢进沙发里,笔直地走向房间。
手腕chu1被人nie住,力量上的悬殊让她僵在原地。
陆景升圈住姐姐,放轻语气:“好了,想见她下次我陪你去,记不记得我昨天说过的yinmao该剃了?”
陆温宁红着耳朵,她不明白妹妹为什么对xing毫不避忌,咬着chun,shen子一轻,被抱回沙发上坐着。
正值中午,晨曦像是白se颜料一样,涂得她本来就细腻的肌肤更加nai白。屋内又明又亮,特别适合zuo手艺活。
陆景升回房间拿chu剃刀以及脱mao膏。将脱mao膏挤进小碗,用剃mao刀搅拌了一会,轻微起了泡沫。
又拿来小凳子,放在陆温宁面前,双手洗得干净。自己坐在上面,“自己脱还是我脱。”
陆温宁抱着枕tou,慢慢吞吞地站起来,不情愿地单手拉低腰间的裙边,louchu清秀的kua骨,以及暧昧的凹线。
看着姐姐微红的脸颊,陆景升轻笑dao:“继续脱呀。”
陆温宁长叹口气,咬着粉chun,手指爬到另一边,一垮,整个白裙就落在地上,louchu光洁细腻的长tui,以及镂空白丝内ku。
这内kugen本遮不住什么,像是几gen线包住白nen的yinchun,最后全由一gen白se细绳绑在kua间。
妹妹给她买了好多情趣内衣,遮不住xiong的xiong罩,开档的内ku,她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
陆温宁蹙着眉,手指nie着kua边蝴蝶结的线,慢慢吞吞地拉扯着线。
陆景升看向白线下的rouseyin阜,yan里暗火一升,笑着说dao:“姐姐再拖延,中饭没时间zuo,景升就只能喂姐姐吃jing1ye了。”
陆温宁手指一哆嗦,拉开细绳,任由最后一片遮羞布落在地上,委屈地陷进沙发上,用双手捂住tui间chunse。
陆景升搅起些白se脱mao膏,抬tou看向姐姐微笑不说话。
每次的反抗,只会得到更加惨烈的后果,陆温宁迟钝了一会后,缓缓松开手。
夹得陆景升舒shuang不已的小xue映入yan帘,就算是干燥状态,也十分可爱,粉nen的yinchun藏在浅棕seyinmao里。
那质地宛如婴儿的mao发顺hua纤细,不像她自己的又cu又ying。
眸子暗了暗,前倾着shen子,“姐姐张开tui。”
温热的呼xi扑向了小xue,陆温宁的羞耻心剧烈收缩。
妹妹对于她的占有,是从shen到心,把握shenti每一寸细节,不许有任何隐瞒的占有。
所以会定期剃mao,就是为了更加细致的观看小xue被cao1的模样。
不是都说小pi孩mao都没有长齐吗?
陆温宁不喜huan剃mao,太孩气了。
微凉的膏状涂抹在yinchun之上,冰凉的刮刀时而划过,以及妹妹认真地盯着她的私chu1的目光,都让陆温宁发昏。
她仰躺在沙发上,将手搁在额tou上,shenti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