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清在看台上听着这些让自己心加速的表白，看着在远雪地里龙天羽并不清晰的面孔，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像龙天羽那样疯一次，站在看台上毫不顾忌地回应，“龙天羽，我也你。”

“我龙天羽易清。”

易清跑得急，没刹住车，就这么冲到龙天羽的怀里，两个人重重地倒在了雪地里。易清倒没事，他是倒在龙天羽怀里的，而龙天羽则是直直地倒在了地上，底下除了雪就没其他缓冲的了。易清忙从龙天羽上起来，就要去扶龙天羽，看脑袋是不是撞到了，龙天羽却哼都不哼一声，一把将易清扯到怀里，抱个满怀。

可是，那句快要脱而的回应，在易清即将张开的时候，突然又被活生生憋了回去。尽今天是他的生日，尽自己也如他着自己般地着他，但他还是不到像龙天羽那么赤。

“当然。”龙天羽虽然已经有半醉，可是脑还是比较清醒的。

“我带你去个地方。”易清一踩油门，差把赛车当飞机开。

龙天羽跑到球场的正中央，朝看台上的易清大喊起来，“易清，我你。”

“你带我来学校嘛？”龙天羽在车里了一的汗，在路上早就把外脱了，现在赶从车上拿衣服披在易清上。外面还是很冷的。

龙天羽好不容易从钢丝网上面晃下来，一下来就撒丫在整个球场奔起来。他要是光奔也就算了，他还嚷起来了。

龙天羽就喜易清在乎自己还死不承认的样，里脸上全是笑意，双手一用力将易清从上到下去，自己上覆了上去，连带着满脸的雪落到了易清的睫上、鼻尖上、嘴上。他看着易清殷红的被白雪衬托地愈发妖艳，看得不禁心下一悸，不由自主地就覆了上去。

易清看了看外面飘飘扬扬的雪，心里便有了一个主意，“说好的，我送什么都不能反悔。”

“易清，我不想回家，就一直这么开下去怎么样？”龙天羽把手伸窗外，受着寒风的凛冽，还有那些飘落到自己手中慢慢化的雪，心渐渐地飘了起来。

足球场已经上了锁，整个足球场都被厚厚的雪平整地覆盖着。很明显，里面还没有被任何人涉足。易清朝龙天羽使了个，自己率先攀着钢丝网翻到了球场里面。龙天羽因为喝了酒，动作就没易清那么利索，吊在钢丝网上磨叽了半天才下来。易清在里面等得不耐烦，已经跨越半个足球场跑到看台的阶梯上，想从将这一片白茫茫的世界尽收底。

打开车窗，一冷空气夹带着雪迎面扑来，龙天羽打了个寒噤，看着漫天的雪和这个慢慢安静的城市，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在下雪。

“别跑，终于抓到你了。”

明明是怕他穿这么冻着冒，却死着要换另外一说法。

送。也就是说，这礼还不能是用钱能买的到的，非得是跟易清拉得上关系的东西。

易清嘴里的冷气被龙天羽嘴里的浪了回去，伴随着丝丝酒气的津在缠间过渡到易清的中，迷了他的，连带着那几声无法自控的轻哼。两个人在雪地里翻着，吻得天翻地覆，吻到龙天羽开始情迷意地将冰冷的手探了易清的里。

易清受着下一阵刺骨的凉意，心那燃起的火竟被打退了一小半，意识也渐渐清醒了过来。

龙天羽还在下面声嘶力竭地大喊，易清怕再任他这么喊下去，没准会把门卫喊过来，赶从看台上下来，朝龙天羽奔了过去。龙天羽见易清朝自己跑了过来，在他快接近自己的时候下意识地就张开了双臂朝易清抱了过去。

“别说话，跟我走。”易清拉着龙天羽，在白雪皑皑的路上踩两串歪歪扭扭的脚印。

这一声声易清，一声比一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愈发地嘹亮和清晰。

这下好办了，易清连脑都不用废了。不就是个吻吗，又不是没吻过，别说一个，送两个也没问题。龙天羽一听易清这想法就炸了。去年都送吻了，今年好歹也要更上一层楼啊，比如来个销魂的一晚或者两晚，嘿嘿。易清现在还能记得龙天羽说这个的时候脸上的痴汉笑，真是太他妈瘆人了，当场就把那人几脚给从椅上踹到地板上。

“易清，易清，易清……”

易清从旁边抓起一把雪，一脑地全扑龙天羽脸上，“你起不起来？冒了不要连累我。”

车开了校园，校园里除了路灯和白茫茫的雪外没有一人声，龙天羽走车门的时候，能听见脚下踩到雪时发的“咯吱”、“咯吱”声。

他忙把龙天羽那双冰冻爪从里抓了来，碰到嘴边哈了几气，“都冷成这样了还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