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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干什么?”
忽然门口传来了一声大喝。
傅钰看见老婆痛苦的昏过去,已经完全受不了了,三魂七魄的都已经不存在了,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顿时回tou看去。
张太医正从门口走进来,恍如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一样。
“你们是想要他一尸两命吗?”
张太医一步到了颜韶的床边,八月双胎的肚子饱满圆run,躺在床上的颜韶却异常的憔悴,他ma上抓起了颜韶的手腕,在手中细细把脉,片刻之后,他皱眉dao:“是谁再给他治疗!”
傅钰jin张dao:“怎么了?”
张太医转目看向立在一旁的怪医:“你安得是什么心!竟然在胎儿已经入了盆之后,qiang行保胎。如今产dao未开,你又要qiang行产子。”
那怪医在太医院的时候未曾跟张太医见过面,可是见来人一把脉就看chu了自己的诡计,顿时心慌不已,yin谋败lou,他将手中药箱朝着两人shen上一扔,batui就往外跑。
可是他不过一个大夫,哪里比得过傅钰这个曾经的将军,还没有走两步,就被抓住了衣袖。
张太医dao:“还是先不要guan他了。快些过来。”
傅钰让家丁将那怪医抓住,他走到了张太医的shen边:“只怪我之前实在是太相信对方了……”
“产dao未开,胎儿已经要下行。这……”张太医咬了咬嘴chun,dao:“还是只有先保胎,然后在缓缓开产dao……等到产dao开了,才能够让胎儿诞下。”
说完后,张太医将方才摔碎的药箱拿了起来,从里面翻找着。
傅钰问dao:“怎么了?”
他dao:“王爷现在非常的虚弱,我不敢贸然用药,我必须看看之前的大夫是怎么用药的,如果现在改药,万一药效相克,反而是一zhong痛苦!脉案找到了。”
张太医看了脉案药方后,点了点tou:“这人之前的治疗方案是没错的!还是只有用之前的保胎药!先止住胎儿下坠之势!”
很快保胎药就送了过来,傅钰忙将喂着颜韶喝了。
过了一会儿,颜韶痛苦的chuanchu一口气,睁开了yan睛。
他看见自己赤shenluoti的躺在床上,圆run的大肚上扎满了银针,目光艰难的转了转,他看见了站在一旁的张太医。
“你……你来了……”
张太医冲着他点了点toudao:“王爷,我已经靠着施针暂时止住了胎儿的下坠之势,现在最要jin的就是要打开产dao了。”
颜韶看了看他,缓缓闭上yan睛,在这一刻他又恢复了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的摄政王,他dao:“大人,本王相信你,将自己同腹中孩儿的xing命都jiao付给你了。一切就都听从您的安排了。”
他虽然什么都没穿,人也是憔悴得不行的,但是说这句话的时候,依然显得是那么的高贵。
永远的高岭之hua。
张太医听了,跪下dao:“王爷,请不要这么说。想来王爷也知dao如何打开产dao,上一次生产,您不是已经zuo了吗?”
颜韶闻言,睁开yan睛:“你是说?”
“不错,与父tijiao合,就是最好的也是最安全的方法。”
袅袅熏香升起,房中其他人都退了chu去。
雪白的shen躯躺在床上,颜韶闭上yan睛,双tui打开,等待着丈夫进入他的shent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