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皮肤，只觉得脸颊被泪浸湿的异常瘙痒。

他记得很清楚，姚仲启始终抱着他，按照他的指路，把他送回到所在的小区，他们才发现，原来他们住在同一个小区，可从前却从没有见到过彼此。不过，年龄相差了六岁，没有同样朋友的交际圈，也是很正常的。

姚仲启离开时，将刚才买的什锦糖果全都送给了他。这个年纪的小朋友，大都是喜欢糖果和零食，只不过韩杨的父母不喜欢，觉得小孩子吃这些东西非常没营养，哪怕是学校发的，韩杨都会交给父母，而不敢偷吃。

韩杨对糖果的拒绝，落在姚仲启眼里，只当做是小孩子家教好，不随便要别人的东西，也就没难为他，只在韩杨的小书包里，蹑手蹑脚地偷偷塞了两颗，期待着小朋友在发现书包里有糖果时，发自内心的欣喜神色。

梦境落在这里，韩杨自然知道后续会发生什么，父母亲发现了他书包里的糖果，对他偷吃糖果的怀疑，不听话的小孩子，该受到的侮辱打骂。

韩杨的表情十分痛苦，恍然间，他噩梦惊醒般，猛地睁开双眼，醒在了眼前陌生的环境里，拉着窗帘的男人房间内，窗外的半分光线都无法映射进来，四周昏暗的场景，仿佛是他小时候被父母关禁闭的那间小屋子。

熟睡时还能稍加忍耐的疼痛，在睡醒过后显得有为清晰，疼痛感席卷上他难以忍受的身体，持续不间断的痛楚，令韩杨从朦胧的状态里，迅速的头脑清醒，肉穴更疼的他连稍微动一动身体，都会跟着倒吸一口冷气。

韩杨缓过神来，察觉到腰间莫名沉重，他低下头看向姚仲启搭在他腰间的手臂。他的脑海里也缓慢回想起，对于那时粗暴疯狂的性爱记忆，羞赧和耻辱不停的打击着他本就脆弱的精神，只不过他并不会为此而退缩。

他不敢乱动生怕吵醒男人，笔直而又僵硬的躺在男人的怀里，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黑暗的前方，幻想着男人温柔的模样，思想空洞地忍着疼痛。

姚仲启最终还是睡醒了，搂在怀里的韩杨控制不住对他的恐惧，而剧烈颤抖的身体，把熟睡中像是梦见什么，而不安的男人给彻底吵醒了。

姚仲启不悦地皱着眉头，将自己搭在韩杨腰间的手臂拿开，缓慢地坐起来，男人刚睡醒，声音没了昨日那般顽劣，慵懒地问道：“睡醒了吗？”

韩杨吞咽着唾液，视线紧张地盯着姚仲启的表情，几乎是从喉咙里发出的沉闷回应，只‘嗯’了一声，便牵扯到肿胀的喉咙，痛的他皱起眉头。

姚仲启知道他嗓子不舒服，可心里并没有多少的愧疚，他低下头看向韩杨裸露在外的肩膀，他原本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被自己凌虐过后，所留下的青紫爱痕。姚仲启情不自禁地伸手，轻轻触碰到他脖颈处的咬痕。

姚仲启无心的触碰，倒是吓到了原本还算是安分的韩杨，本能的反应迫使他的身体，忍不住地退缩，躲开了男人悬在半空，未碰到他皮肤的手指。韩杨心跳猛烈，像是吓坏了，他不知道男人会怎么惩罚退缩的自己。

就在韩杨忐忑不安的情绪下，姚仲启没有像昨天那样，被他退缩的行为惹恼，只是露出不悦的神色，克制的攥紧拳头，问道：“身体还疼吗？”

韩杨看着男人眨眨眼，一时间也没敢回答姚仲启的问题，在脑海里思考着该如何回答，才能让男人满意，颤颤巍巍地小声说道：“不...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