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睿最近发现，付然情绪似乎稳定了。

每天乖乖吃饭上学，不会跟以前一样闹脾气。

唯一让他tou疼的是，付然每晚都要求zuo爱。

这对沈睿来说是件不易的事情。

沈睿是有轻微bo起障碍，无法每晚都满足付然，甚至需要药wu辅助。

昨晚付然脱光坐在他怀里，不guan是用手还是用口，他都没法ying起来，最后他只能用手帮付然解决。

结果付然今天一整天都没理他，连个yan神都不给他。

提前下班到付然的学校，沈睿等了半个小时，终于看到付然从学校里chu来，陪着他chu来的还有老师。

沈睿走下车上前，“然然，老师好。”

他冲老师点了点tou，老师让付然上车，付然看了看沈睿。

老师的样子显然是有话要说，沈睿把付然带上车，哄dao：“爸爸一会儿就来，等爸爸一下。”

付然别开脸，“坏爸爸。”

沈睿无奈，这几天付然颇有些恃chong而骄，见到他就喊坏。

安抚好小孩，沈睿面se凝重看向老师，“老师，他是不是chu了什么事？”

老师连连摇tou，沉yin片刻后叹息dao：“沈先生，我知dao付然情况特殊，但是他……”

老师yu言又止，沈睿的耐心都给了付然，对此有些不耐，“老师，有什么话您可以直说。”

“是这样的，沈先生，我建议你带付然去看一下医生。”老师很是严肃，“我怀疑他有louyin癖的倾向。”

说完，他又安wei沈睿，“您别担心，他很多时候跟正常人不太一样，也可能是青chun期对xing的好奇，只是当着学生自wei这一点也不好。”

沈睿面seyin晴不定，“谢谢老师，我会好好跟他说的。”

“还有，我们老师建议让付然先在家待一阵子，你也知dao，我们学校女老师很多，而且都是跟他差不多的学生，这zhong事其实也不少见，是付然的shenti……”老师其实还是有点担心的，他怕沈睿会打自己一顿，但付然的情况在学校里不太好。

“我明白了，谢谢老师。”

沈睿没废话。

这所学校是特殊学校，付然的情况不适合去正常的学校里上学，付然的行为在老师们yan里没什么区别，主要是付然特殊的shenti。

以及，学校的学生都不是什么正常人。

老师的顾虑是对的，他们可以照顾学生，但学生太多了，不可能面面俱到。

回到车上，付然坐在后座，抱着画板不知dao在画什么，神情专注，连沈睿上车了也不知dao。

沈睿朝后面看了yan，“然然。”

付然低着tou，shen后只有笔落在纸张上的唰唰响声。

沈睿探过shen，声音提高了几个度，“付然。”

付然握笔的手一顿，抬tou幽怨盯着他，“爸爸坏。”

说着，他就要拿笔扔沈睿。

沈睿yan疾手快抓住他的手，低声喝dao：“你闹够没有？！”

付然吓得一哆嗦，yan眶就红了。

沈睿反应过来自己过激了，连忙松开他，慌张地dao歉：“对不起，然然，是爸爸不好，爸爸不是故意的。”

付然颤抖着牙齿，突然尖叫起来，撕掉刚才的画，一边哭一边要打沈睿。

沈睿没躲，被笔戳了几下，差点戳到yan睛。

而后的几天里，付然躲在房间里不chu来，不guan沈睿怎么哄他，他都不chu声，饭不吃水也不喝，只是抱着膝盖坐在地板上，盯着房间里的白se的墙，神情呆滞。

“然然。”沈睿敲门进来，付然还是老样子，看也不看他。

沈睿端着饭菜到他面前，见他毫无血se的脸，心里有些不好受。

“宝宝，对不起，爸爸不应该凶你。”这几天，这句话他说了不下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