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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热又chaoshi的三伏天像张厚厚的卫生棉黏糊在赫连秀shen上。午休时间,他面sechao红地把xiong放在课桌上发呆。这个时代双xing人日益增多,大家也习以为常地和他们共chu1,眉清目秀的赫连秀就是其中一个。大多数的双xing人发育迟缓,长相也偏男xing的cu犷,像赫连秀这样shen材凹凸有致,面容姣好的少之又少,过早的xing成熟导致他刚上高中就被同学泼水叫小母niu,再加上他xing子文静内敛,沉默寡言,更是遭到许多不约而同的排挤。
明德学院的夏季校服是蓝白相间的短袖和百褶裙,赫连秀和男生一样穿着齐膝短ku。不同于其他女xing特征不显的双xing人,他xiong前的一对juru被短袖衬衫撑得波涛汹涌,比学校里生过孩子的熟妇老师还大得多。
“看!小母niu又逃课回家nai孩子了。”
“那nai子比我女朋友的大多了,真想抓一把玩玩,老子能给他rouchunai来......”
走廊里尽是男女生嬉戏打闹的声音,吵得赫连秀耳mo疼。他尽力忽略掉那些jiaotou接耳的议论声和停留在他shen上不怀好意的目光,背着书包往校门口走去。
门卫听说他家ting背景雄厚,也早习惯了他的迟到早退。烈日炎炎,一辆低调的黑se奥迪停在学校门口。赫连秀打开车门坐了上去,把没sai几本书空dangdang的书包扔到后座。司机从小冰柜里取了罐气泡水递给他,赫连秀轻飘飘地dao了声谢。每到生理期的这几天下面总是瘙yang难耐,心浮气躁,喝再多败火的凉茶也不guan用。
“肚子还疼吗?”简尹依旧是严谨到一丝不苟的西装三件tao,liu利的下颌线仿若二月剪刀似的chun风,报纸从他金丝边yan镜下狭长的双yanhua到嘴角。
“嗯,Daddyrourou就不疼了......”有简尹在的空间温度永远保持在23摄氏度,chun夏秋冬没有变换。赫连秀被他培养得畏寒又怕热,jiao气又任xing。他rou乎乎的小pigu像zhi水饱满的荔枝果冻一样扭来扭去,小手chouchusai在短ku里的衬衫下摆,大胆地引着男人的手去摸自己的小腹。
小mei人绸缎似的tou发有些长了,光hua又柔顺地披在半luo的肩tou。短袖被他急不可耐地扯下了一半,卡在粉红se的lei丝xiong罩上。每次来月经他就yu望qiang烈,恨不得拿手里的圆珠笔tong自己的bi1。此时他香肩半lou,yan角hanchun,明显是在勾引简尹上自己。
“好了宝贝,过来给爸爸抱抱。”简尹不动声se地纵容着他活se生香的表演,shen邃的yan神却没有丝毫波动。他那tao对自己严格到苛刻的标准令人望而生畏,隐忍到在家有多如狼似虎在外就有多正人君子,赫连秀认为他丈夫的被害妄想症已经无药可医。
他亲了亲赫连秀绯红的脸dan儿,虽然暂时没有碧血洗银枪的打算,但简尹怕克制不住自己暗liu涌动的兽yu,胡luan地脱下外tao披在赫连秀shen上,掩上他费心敞lou的chun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