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被动的一方,而现在这个看起来纯情懵懂的苏青竟然很自然地摸到了薛燃的胯下,掏出一根硬邦邦的肉棍来,像是迫不及待一样把他扑倒,握着肉棍舔了起来。
一想到师尊这么熟练必然是亓琊的功劳,薛燃的脸色并不好,没了动作,眼神阴鸷地盯着身下一脸淫乱还带着甜蜜笑意的人。
苏青自然不知道他的心情如何,看到那怒涨的青筋和龟头泛红的大肉棒,他只知道这是能让自己舒服的好东西,就和亓琊那根每天欺负得他欲生欲死的大家伙一样,嘴馋地伸出舌头重重舔了舔饱满的龟头,卷走顶端冒出的精水吞之入腹。
沾满透明津液的湿软舌头一直往下舔到茎身根部,就连底下两个沉甸甸的阴囊也被苏青含进了嘴里,用温暖的口腔包裹着,同时,双手还紧紧握着粗壮的茎身,指腹按揉着马眼的小孔,让薛燃下身骚动不已,只觉得在这样舒服的抚慰下都已经有了射精的冲动,可想而知苏青的技巧有了多么大的进步。
一想到师尊一开始给他们口交还会羞得面红耳赤,不敢看人,可现在已经像是荡妇一样馋鸡巴了,津津有味地含着他的阳具,脸颊都被龟头顶得变形,眼中烁烁有光。
这让薛燃兴奋的同时也如鲠在喉,又酸又怒地抓住胯间之人的后脑勺,用力地顶进他的嘴里,像是要操进他的喉管一样,语气刻薄:“你不是喜欢吃鸡巴吗,操死你,操烂你这张小嘴。我的师尊难不成已经被别的男人变成只认识肉棒的骚狗贱货了?”
苏青被侮辱也不恼,只以为这像是亓琊一开始说他的那样,是情趣用词,反而抬起亮晶晶又湿乎乎的眼睛望向薛燃,爬到他的身上坐下,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扭着屁股想要对准挺直的阳具,用自己已经湿哒哒的穴口去吞吃。
沾着粘液的肉棒从股间滑开,苏青像是吃不到糖的孩子一样不悦地抿了抿唇,有些委屈地看着薛燃,似乎在责备他的不主动和忽然的冷漠。
门开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大徒弟魏弈桐端着汤碗推开门闪身而入,“师尊,薛燃那小子又把您带到哪儿去了——”
苏青只披着一件薄衣在臂弯,白嫩的腿大张着,骑在薛燃的胯上,手里握着一根肉红的阳具,正要往自己后穴捅去。一身白衣的沉静男子在看到塌上这火热的一幕时,眼中的静波也泛起了微澜,沉住气向他们一步步走过去。
捏起袖子擦了擦苏青额上的薄汗,魏弈桐良好地控制了自己的情绪,“师尊乖,先把这碗汤药喝了。”这可是他奔波已久求得的,以天水熬煮着万年参花与冰山雪莲,珍贵无比,能修复人的大脑神经,修复凝滞已久的灵脉,所以无论如何也要哄得这人喝了下去。
苏青撇了撇嘴,想起这些天喝下的药,舌根都泛起了苦涩,像是赌气一样撇过了头,伸手去抚慰自己寂寞的花茎,可怜巴巴地呻吟着:“骚穴好痒,好想要粗粗的肉棒捅进来救我,可是燃儿怀,燃儿都不给我吃鸡巴。唔,前面的小肉棒也好想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