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让渴求一层一层地叠加上去。
“啊啊啊!不……不要……”杨溪的声音沙哑而虚弱,他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或者不如说他承受不了张骁这样倾尽尊严的侍奉。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要松口了,为什么不呢?只要什么都不想的话,多么轻松,沦落到这个地步,还坚持什么呢。
只要……
“呃啊啊啊!骁!骁!……唔!”杨溪腰身一弹,穴心又被狠狠地刺中,张骁吮吸着他,唾液蕴含着alpha霸道的信息素,刺激得生殖腔的入口一阵刺痛。
张骁退出来,握住omega濒临极限的阴茎,舌尖还淋漓带着杨溪里头的水,哑着嗓子问,“到底你的alpha是谁?值得你这样——”
“呃!”杨溪没有听见后面的话,他流着泪迎来了高潮,在张骁的嘴唇碰到他阴蒂的瞬间恐惧地缩着穴口,痉挛着哭叫出声,“不!别、呃啊啊啊!我受不了……再也……”
张骁没有松开他,牙齿轻轻叼住了那颗充血的阴蒂往外拉扯,反复吸吮着激动发硬的蒂尖肆意折磨。他知道杨溪很爽,花穴几乎是立即就抽搐着喷出水来,腿根水淋淋地夹着他的头,哭着哀求他放开。
“骁……张骁,我求求你……”男人哽咽着,喘息着,大病初愈的身体不知死活地缠着他,“别问了……呃!我真的……”
“溪哥。”张骁终于还是不忍,惭愧和冷漠好像两股洪流将他裹挟其间,不知道要让他如何选择。
我难道真的要把他碾碎了,逼到崩溃,才能得到我想要的吗?张骁宽大的手掌抚着男人颤栗的身体,他舍不得再逼问他,用手指代替唇舌爱抚着杨溪颤栗的身体,“好了,我不逼你,不逼你了宝贝儿。”
杨溪怔怔地看着他,停了眼泪,红着眼睛靠过来,伏在张骁的怀里,轻轻点了点头。两个人默默搂了一会儿,张骁才起来换了热水,替人重新擦过。杨溪眼角红潮褪去,又恢复了平日里温和儒雅的神情。
“我送你回家。”张骁给杨溪穿戴整齐,抚着人下了楼,抱上副驾驶,“不过杨溪,我们不能永远这样。”
送走了杨溪,张骁抹了把脸,一个人回到了家里,随便收拾了一下,就从冰箱里拿了罐啤酒出来慢慢地饮。
咔嗒,门锁一响。
“来啦?”张骁端着半罐啤酒靠在厨房的吧台,看见李翘拎着钥匙进来,往吧台边上一坐,“队长,阿天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