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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溪洗过澡chu来,不见张骁,苦笑着摇摇tou,披衣站在窗口,拨开窗帘往外望了望,街上晨光温柔,行人如织。
他从冰箱里拿了面包,一边吃一边下楼,从邮件箱拿了信,回到餐桌上慢慢翻。上tou几封是促销和编辑bu的约稿,翻到底下掉chu来一张没贴邮票的红se信封。
大概是杨溪没有多想,只当是什么圣诞的促销单,随手拆了,里面是一小段shen红的绸子,有些磨旧了似的,靡靡雪松香气从上面散逸开来。
等他意识到这不是单纯的熏香,而是信息素的时候已经晚了。杨溪把那旧绸sai进信封,抓过一只袋子封起来,想要起shen开窗的时候竟连tui都不听使唤,颓然跌在地板上,yan前渐渐水雾弥漫。
有张骁带着陆天和杨湛晖进入万华名下的药厂并没有受到过多的阻拦。jiao易记录看起来并没有太大的问题,毕竟没有实质上的证据。
“张队?万先生请您过去坐坐。”三人正yu告辞,一位shen着西装的男人迎了上来,看见跟在后面的陆天和杨湛晖,微微一笑,“这两位不妨在会客室休息一下,今天辛苦了。”
张骁跟着西装男人上了电梯,陆天和杨湛晖坐在会客室的沙发上,房间里飘着淡淡的咖啡香气。
“小羊?你在看你什么?”陆天靠着沙发,他平静地拿起桌上的杂志随便翻了翻,目光又重新落在了杨湛晖shen上。杨湛晖站在墙边一面装饰似的书架前,闻言回过tou,黑漆漆的yan睛有些黯淡无光,“白费了大哥特意走一趟,什么也没查chu来。”
“怕什么,这事本来也不是我们这么小的一个小组能查透彻的,不过是给方林的案子zuo个补足。”陆天摇了摇tou,无奈地笑笑,“你看,就算有点麻烦,也是张队他们盯着。锦会的钉子要那么容易ba干净,还会任他周锦和逍遥那么多年。”
杨湛晖点点tou,静静立在书架前,那里面的书报杂志都是业内常见的,一整tao地摆着,连翻动的迹象都没有。他兀自站了一会儿,忽地手机一响,他抬手看了半晌,“谭医生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方林那边提供了新的证据。”
“唔!……不……不要……呃啊……”杨溪几乎是用尽了力气才撑着shen子起来,跌跌撞撞进来了卧室,把门锁起来,将餐厅里那一缕余香隔绝在外。
刚刚用掉的抑制剂没有半点作用,后颈的xianti刺痛难忍,ti内shenchu1翻chu滔天的苦闷,空虚和yinyang使他甚至连挣扎到床上都艰难至极,汗水很快shi透了衬衣,被主人细长的手指打着颤扯开。
二十多年了,被禁锢在这ju躯ti里的味dao终于再一次找到了契合的气息,悍然责罚起omega的shenti。
“哈啊……不要……呜!”杨溪哭chuan着倒在柔ruan的被褥中,那里面还隐约残存着一丝张骁昨夜留下的味dao。可是当杨溪shen上迅速逸散的杏仁香气混杂着清寒的雪松香气,很快就把那一点点温情的信息素味dao覆盖了。
时隔二十年,杨溪再次ti验到了shenti被由内而外地侵略了那zhonggan觉,不能反抗、不可忍耐,连自己的意识都不允许保留,每一寸表pi都酥麻不堪,只能呜咽着在床上挣扎,虚ruan的手狂luan地在kua间luanrou,却怎么也排解不了这zhong直击灵魂的占有。
“不要……不要……”杨溪涣散的yan睛盯着房间中虚无的一点,他已经在挣扎中踢掉了ku子,手指狠狠地掐着yinjing2lu动,然而除了铃口不断地liu水,却得不了半分解脱,“不……我不要……”
他gun到床铺的一边,抖着手从chou屉里摸chu一盒daoju,扯开袋子就往水淋淋的小xue里sai,哭叫着tong了半天才意识到自己送入ti内的是一只电动anmobang,往chou搐的xuerou里一cha,水liu得满手,hua溜溜握不住,cha了几次怎么也弄不到要点,渴得骨tou都yang起来,哀哀哭dao,“给我……我受不了了……给我……”也不知是求谁。
鼻间还残存着冷漠的雪松气息,他哆嗦着拧动anmobang,稍微一moca就把自己折磨得腰腹酸ruan,遍ti酥麻,隐隐约约好像有个沉郁的声音笑dao,“阿溪,到我这里来。”
杨溪猛地一弹,hou中发chu一声绝望的哀鸣,白皙的小tui在凌luan的床铺中反抗似的一踢,ti内那只anmobang终于碰对了位置,死死地ding住hua心,bangshen底端的小小凸起准确地抵开huachun,压住了酸麻的yindi。
“呜……”omega满面泪痕,无助地挣扎了片刻,无论是yinjing2还是ti内都不得高chao,终于咬着牙,把手伸向了tui间的anmobang,直接把开关推到了最大。
“啊啊啊啊啊!不要……呃……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