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不住,被下体激烈的刺激逼得吟叫出声。阿禾濡湿的肥穴凶狠地压在他的穴口,狂乱地挤压搓磨,两副花唇摩擦着翻卷起来,厮磨中透出异样的爽利。
“舒服……啊!痒……不够。”阿禾早就被催情药物折磨得失去自控,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杨溪穴上,却仍觉得不足,扭着腰俯身磨蹭。饱满的蒂珠听话地从花瓣里探出头来,硬邦邦地在杨溪穴口上方戳来戳去。
“阿溪,阿溪你也蹭蹭我……难受,难受死了……啊!”肉珠终于彼此撞在一起,阿禾爽得眼前发黑,“磨到啦!好爽!啊啊啊舒服啊!”
杨溪偏过头去,死死咬着嘴里的布带,想要忍下阴蒂上传递过来的激爽。阿禾的疯狂远在他的意料之外,这比兄弟相奸的屈辱更摧折他的精神,杨溪恍惚间意识到,也许阿禾的所作所为,已经超出了周锦和的授意。
“啊!”阿禾再次颤栗着磨上来,两颗小肉珠挤在一起,磨圆揉扁,遍布神经的黏膜突突跳动,两个人都忍无可忍地流着水,被交错推挤的肉唇磨成白沫。
“别忍着,你看,你跟我也没什么区别。”阿禾哆嗦着摸索自己的口袋,摸出电极片,捉着杨溪的肉棒,退下包皮,直接摁在敏感异常的龟头。
“呜呜呜呜!呃!呜呜呜!”杨溪根本忍受不了,恰到好处的电流虫蚁似的往铃口里钻,肉棒深处酥麻得发狂。他几乎立刻想射出来,可是习惯了被插入的身体却总差那么一点什么,只能无助地挺着腰乱送,眼镜也在挣扎中歪到一边,露出泪水涟涟的凤目。
“对……对……你看,你也可以做我的泄欲工具,阿溪,你是不是快到了,嗯?”阿禾满足地笑了起来,眼泪却流了一脸,“你身上好热,好暖和……我——啊!”
杨溪的铃口溢出几滴浓稠的白液,却被电极片一阻,不能痛快射出来,酸涩得整个腰脊都弓了起来,打着摆子哭出声来。阿禾被他一挺一磨,阴蒂几乎被硬邦邦的小籽磨烂了,尖叫着拼命扭动沉腰,艰难地喷出一道稀薄的精水。
“阿溪……”阿禾的额发粘在皮肤上,醉了似的晃了晃,揭掉了杨溪龟头上的电极片。杨溪立刻就从迟滞的高潮中解脱出来,呻吟着射了个干净。
“你去死吧。”阿禾眼神空洞,举着枪顶在杨溪汗津津的额头上。
杨溪从高潮中缓过来,默默地看着他。
“你去死吧。”阿禾的手指搭在扳机上,嘴角颤抖着撇下来,喘息着盯着杨溪。
沉默在泛着腥气的空气中发酵,阿禾的手渐渐哆嗦起来,还残余着潮红的脸颊抽动起来。他站起来,拉开距离,居高临下地用枪指着杨溪。他眨了眨眼睛,泪水又一次溢了出来。
杨溪平静地躺着,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
下一秒,杨溪瘦削的腰肢猛地发力,整个人弹了起来。阿禾的第一反应竟不是开枪,而是踉跄着退了一步。
杨溪忍着腿上的锐痛,飞起一脚,踹在阿禾侧肋,手指一扣,夺了枪,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