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让我舒服一。”谭玉喃喃，他的神已经虚了，人本不在逻辑的链条上，“什么都好……让我结束……”

李翘知要什么，也知谭玉的不能拖了，他把虚弱的omega抱在怀里，“不要怕，阿玉，我……你太辛苦了，我先帮你。”

方林自似的听着。韩钦弱多病，清醒的时候少，反而不像谭玉这么痛苦。omega的太依赖于信息素了，一旦多个alpha的信息素在他的内互相争夺，神经痛会侵袭omega的。

“全是我的错，我伤了你的心。”李翘不知该怎么跟谭玉剖白，只能先照要求缓解他的情，“宝贝儿，玉儿，别害怕，很快就不难受了。”

李翘受不了这样的凝视，几乎是哽咽着把谭玉拥在怀里，“阿玉，我是个畜牲、傻瓜，我什么都不知，你骂我也好，阿玉？”

可是谭玉已经被折磨得失了神智，“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他的声音沙哑又哀戚，“疼，好渴……你把我打吧……难受，难受……”

谭玉还是什么都没说，他的在剧烈的刺激中迎合着，顺从地打开每一关隘，让李翘刻地标记他。咬住后颈的瞬间，李翘觉到搐着一缩，狠下心来往里一挤，靠着痉挛的生腔开始成结。

李翘松开谭玉，替他去额上的冷汗，“玉儿，是不是疼？一次标记不够的，你还撑得住吗？”

李翘心疼得发疯，他知信息素紊是很疼的，就算是饥渴难耐，内也还是会有烈的痛，尤其是生腔。

李翘知他疼。信息素紊的omega需要连续几次标记才能压制住其他信息素，可是谭玉的明显已经快要支持不住了，连最基本的哭叫都成了消耗力的难事。

可是李翘不得不谭玉的生腔。

谭玉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任凭自己被分开双，碰到后的时候他剧烈地息，一去就开始，中也落下泪来。

谭玉上溢淡淡的蜂甜香，他没有说话，只是。李翘给他喂了糖，心里有慌，“玉儿，你忍忍，我再给你一次，把那些……不好的信息素压下去，好不好？”

“我答应你。”方林哑着嗓，“要是你清醒的时候还这么要求，我破格给你安乐死。”

谭玉在他怀里无意识地磨蹭，下面又来，带着伤痕的长难过地蜷缩起来，息声像一只濒死的幼兽。

谭玉的睛里本没有光，只是空地盯着他看，长长的睫颤抖着，眨也不眨。他和李曾儒事件的时候比瘦了太多了，到了形销骨立的程度，憔悴得像一盏快要燃尽的人灯。

他必须尽快给谭玉一次完整的标记，不然的话，这虚弱的恐怕就要持不住。

那毫无戒备的环一就开了，谭玉的地绷着，一去就弹动着搐。李翘一边细细地吻去谭玉面上的泪，一边小幅度地在生腔里送，借由柔的生腔加速自己成结的效率。

方林怔了一下，面复杂地看向谭玉，omega的脸被李翘挡住了，可是却显而易见地舒展开来。于是他起离开了病房。

到底的时候，谭玉剧烈地颤抖着了来。他显然已经被折磨了太久，本受不了任何刺激，都抬不起来，雪白的脸上终于有了血气。

“不……”病房的门开了，李翘冲来，直接奔到了谭玉床前，把方林的视线隔开了，“阿玉，别选，你先别选。”

方林狠狠地闭了闭睛，“可以。但现在不行，你必须在理智、神正常的状态跟我说清楚。谭玉，为了让你走得有尊严一，我可以担责任给你个解脱，但是不是现在。”

李翘只能再次把自己埋去，抵在前列上细细地磨。谭玉似苦似乐，反应比第一次的标记更加激烈。他在李翘的怀里，哭着扭动

“阿玉？”李翘已经在路上听陆成和谭栀讲了谭玉的情况，心痛如绞，“我来晚了，对不起，我来帮你。”

但凡还有理智，谭玉是不会这样哀求的，可是他被摧折得太厉害了，只知面前的人能决定他的救治。

谭玉浑都在颤栗，新的信息素注并不全是的，这熟悉的信息素冲刷着他的血，那些彼此争斗的alpha信息素混杂在一起互相攻击，疼痛又翻了上来，不容他拒绝。

omega咽下糖，琥珀的双像是一对无机质的玻璃珠，痴痴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