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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落脚的地方是一个偏僻的小镇,虽然不这几个大城bang的中心范围,人口却也不少。阿禾抵达当天就因为失血过多陷入了昏迷,清醒之后才跟周锦和在镇上转了转。
周锦和自然是不安于等待的,这几日就在镇子里找到了锦会的人递了消息,只是碍于距离,还要等个几天。
“阿禾。”周锦和推开阿禾的房门,这里的人从不阻拦他zuo任何事情,包括随意进chu阿禾的房间,“你睡了吗?”
阿禾从桌子后面抬起tou,他脸se已经好了很多,这几天也从不拒绝周锦和的床事,温顺得仿佛没有思想。
如果周锦和没有亲yan看见他私下里养的这些鹰犬的话。
周锦和锁了门,自然而然地抱着他往床上倒,“阿禾,你今天在忙什么?”
阿禾眷恋地蹭着周锦和的肩膀,ruanruan地叹息,“锦哥哥,锦会的人也快来了,你下一步要去哪里?”
周锦和轻笑着把他从衣服里剥chu来,欣赏着omega雪白的shen子,把他柔韧的shenti牢牢地an在床上,“带阿禾回去,阿禾会乖乖听话吗?”
阿禾乖巧地点tou,“阿禾听话的,锦哥,你要阿禾zuo什么?”
“阿禾很乖。”周锦和单手把阿禾的一双手an在床tou,另一只手轻轻mo挲着他收了枪伤一侧的手臂内侧,“这么听话的话,锦哥帮你打个包票吧。”
“锦哥说什么就是什么。”阿禾有些迷惑地歪了歪tou,却在看见周锦和从口袋里取chu针剂的时候变了脸se。
“不要……不要!会长!求您!不要!”阿禾被周锦和牢牢an着,跟杨溪如chu一辙的脸上louchu极度惊惧的神se,哀求到最后几乎是在凄厉地哭喊了,“我不打针!我已经戒了!我已经戒了!啊!求求你!求求!求您!啊啊啊!求求——呃!”
周锦和温柔而冷酷地压着他的血guan,把那一支新型违禁品推入了他的血guan。
阿禾仿佛断了电的机qi,麻木而呆滞地安静下来,他躺在床上,yan神渐渐散了。
“小阿禾,乖,别怕。”周锦和扔掉空的针tou,把omegatanruan的shenti抱在怀里。阿禾幼兽似的呜咽起来,恍惚地磨蹭着他的shenti,rouyan可见地激动起来。
“锦哥哥……啊……啊……”omega满面痴态,异样地扭动起来,他狠狠打了个激灵,胡luan抓着shen上的衣服,yuntou转向地往周锦和怀里拱,“啊!要……好bang……热……呜——”
“shuang?”周锦和满意地爱抚着阿禾颤栗的shenti,直接用手去刮弄他充血的下ti,阿禾尖叫着迎合他,shuang疯了似的用tuigen去夹他的手。
“乖,别缠着锦哥,躺在床上。”周锦和把混luan的阿禾从shen上撕下来,安置在床上,omega立刻不能自持地翻腾着去蹭床单,呜呜叫着伸手去抠自己的ti内,“啊啊啊!好bang……呀!呜……好热,阿禾shuang死了……要、要……给我再……”
这样的东西,当年杨溪shen份暴lou之后周锦和曾经给阿禾用过一次,散毒的时候omega就是一tou单纯的yin兽,不得到足够的xing刺激的话,药劲儿能把人折腾得死去活来。
杨溪走后,周锦和烦闷之下给阿禾断了供。没有锦会的许可,可怜的omega怎么也得不到药,gen本没人敢卖给他。他本以为阿禾会自杀,就像许多熬不过幻觉和负面情绪折磨的瘾君子一样抓烂自己的脸,哀嚎着死在极端的routi和jing1神痛苦中。
可是阿禾不知dao怎么活下来了,又柔顺放浪地爬到了他的床上。
“乖,不哭了,锦哥让你舒服。不发散chu来要难受呀。”周锦和把yin叫着的阿禾压在shen下,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