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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两日,宋成宴除了修炼时间,其余时间皆是隐匿了shen形,每日跟在贺寻shen边,看着大师兄在卧房内用师尊送来的长满了绒mao的玉qiluan弄自己的shenti。
即使之后再没有这等艳事可看,仍然每日习惯把目光投在了这清冷俊mei的大师兄shen上。
王爷嫡子的接风宴将在今夜举行,届时全门派都开宴席,共同畅饮作乐。
作为门派的大师兄自然也少不了应酬,待到结束时,贺寻早不知被师弟师妹们guan了多少仙琼玉ye,整个人步伐不稳的想要走回卧房,却不知怎的拐进了怪石园中。
怪石园内的小路弯弯曲曲,各zhong奇石假山遍布,每座石山都很高,而且附有法阵,即使是门内弟子白天进来,也轻易chu不去。
宋成宴一直跟在醉醺醺的大师兄shen后,此时看见对方自己拐进了这么个地方,还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心tou突然间涌上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心胀在xiong腔内兴奋的剧烈tiao动起来。
此时,贺寻突然停了下来,趴在一旁凸起的石tou上。
宋成宴鬼使神差的走上前去,靠近贺寻,双手揽住了对方的腰bu,同时解开了腰带。
贺寻仍然迷瞪瞪的晃着脑袋,连腰带被解开,下shenku子全都hua落到了地上都不知dao。
看着louchu的两条结实的长tui,宋成宴咽了咽唾ye,突然从shen后一手一边tui弯,以小孩子把niao的姿势抱起了下shen赤luo的大师兄,然后便走到了一块凸起的cu糙石tou旁,把大师兄的juxue对准了凸起的cu糙石tou,就放了下去,画着圈儿的moca起来。
起初贺寻还没什么反应,后来被磨得mingan了,刺激到了鲜nen的内bi,xuefeng里就开始渐渐地往外分michangye了,shi乎乎的淋了不少在cu糙的石tou上。
贺寻垂着脑袋,俊逸的脸庞上两边的眉mao正随着下ti传来的chu2gan而jinjin撇了起来。睁开的一双yan睛里shi淋淋的布满了水雾,但却没什么焦点,显然还在醉酒中。
半晌,磨xue磨得差不多了,宋成宴又把贺寻抱着放到了一旁凸起更多的柱形石tou旁。慢慢的把shirun的ruanxue对准了凸起的石块,然后突然撤开了一直抱着大师兄的双手。
只听噗通一声,贺寻从上至下被石柱狠狠的入了shenchu1。月光下,本该纯洁高冷的男人赤luo着下ti坐在一块岩石上,耳边的发丝被汗水黏在那张louchu失神快gan的脸庞上。
贺寻张大了嘴ba,想要哀叫chu声却又被汹涌而来的快gan给堵住了,只能哑着hou咙不停的chuan着cu气。
站在一旁的宋成宴接着一边一只手握住了大师兄的脚踝,然后便胡luan的举起来晃动。贺寻还没能chuan口气,两条tui又被人抓着弄起来,整个上半shen都因为双tui被cao2控而失去了重心,自己晃动着被动的动了起来,jianyingcu糙的岩ti使得贺寻的后xue被很多细小的颗粒来回研磨,又yang又痛的chu2gan,让贺寻难以忍受的在令人眩yun的醉意中挣扎着,腰bu用力却怎么也无法离开,只能徒劳的扭动起了pigu躲避。
寂静无人的无人的石林中,往日高高坐在上位清冷俊mei的大师兄被人趁着醉酒,被赤luo着下ti放在石柱上玩弄的玩弄的样子,太过于背德,太令人兴奋了。
“唔........嗯啊........不要.......师尊........嗯唔....”
宋成宴一顿。
师尊?
难dao大师兄以为是师尊在对他zuo这些事吗?
醉醺醺的贺寻gen本没办法躺下shen来,ti内还shenshen的cha着石柱,只能本能的ting着腰,双手放在shen后撑在石山bi上,减少晃动下的内bi和石柱的qiang烈撞击。
“呵啊.......师尊......不要.....不要石...唔啊!!”晶莹的来不及吞咽的唾ye从大师兄张的chun间滴落,荣成宴看得心中一阵炽热,把两条长tui扛到了肩上,几步靠近坐在石柱上的贺寻,伸手把人jinjin揽进了怀中,低tou吻住了对方张开的嘴chun。
shenti和tui被迫变成V型,贺寻只剩下han着cu大石柱的pigu成为全shen的支撑。
“唔....shen........”
吻够了,宋成宴抬起tou挪到怀中人chun边开口。
“怎么样,够shen吗?”
贺寻yan中浸满了水雾,张开chun颤抖着一边shenyin,一边断断续续的求饶,上shen的衣裳都在情事中蹭掉了一半,louchu宽敞的肩颈线条以及雄xing该有的结实xiong肌,大概是从小锦衣玉食的缘故,大师兄的肤se竞比普通男人白上不少,mei而不失qiang健。
“师........尊.....嗯......好shen.......师尊......徒儿好......难受....”
宋成宴隐约有点自己辛苦了大半天,结果却被人半路截胡的憋屈gan,立刻便起了一个恶劣的心思。
“徒儿觉得如何?可舒shuang些了。”
他还不知dao大师兄和师尊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竟然可以让大师兄心甘情愿受辱。
现在倒是有个不错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