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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xing事结束之后,顾朝曦自己都恍惚着,不知dao怎么回到房间的。顾十一自己还ying着,仍然记得结束之后叫了热水,伺候主子沐浴,只是顾十一也不知dao家主大人是怎么想的,因此什么也不敢问,只是默默退了chu去。
顾朝曦泡在浴桶里,水都快要变凉了,才沉默着开始自己清洗,后面红zhong的位置还在缓缓liu淌着jing1ye,飘散在洗澡水里,看不清楚了。
经此一事,顾家的男仆几乎都知dao了慕容岱其实是男子的事,也知dao了主子喜huan被男人……cao1的事,因此落在慕容岱shen上的yan神就多了许多莫名的意味。既有好奇,还有大胆的挑逗。
反观顾朝曦,第二天早晨就跟没事人一样,从脸上什么都看不chu,也再没提和离之事,只是顾十一的脸上多了一个ba掌印。
但也并不是所有仆人都知dao了这件事,也有不知dao的。
顾家是shen宅大院,三chun堂还有家主的卧室都在内宅里,zuo一些机密之事还有端茶倒水这zhong细活儿的男仆也生活在内宅之中,只不过住chu1在偏厢房,总归顾宅一贯没什么客人,因此索xing客房里住着仆人。
但是顾家的外宅还住着大量的长工苦力,他们是干一些劈柴挑水还有zhongzhong脏活累活的人,寻常没有机会入内宅,因此这里的消息格外慢。
“喂,大黑……你知dao吗,昨天早上老爷跟夫人在内宅假山那里就干上了……好多内宅里伺候的都看见了!”
一个长得仿佛像一座rou山一般浑shen黝黑的长工放下了手中砍柴的小斧子,一脸茫然地抬起了tou。
此人长得既高且壮,shen上肌rou虬结,一个人站在那里几乎能ding上两个人,汗水从pi肤上一点点liu下来,却丝毫不知dao热一般也不ca一下。反正是在柴房里,因此这人shen上就穿着一条louchu脚踝的短ku,上半shen脱得一丝不挂。
但是最令人心惊的还是此人一shen黝黑如炭的pi肤,这绝不是寻常晒黑能达到的程度,而是像泼了墨一样,黑夜里一点都看不清。
顾山是六年前顾朝曦偶然看见然后买进顾宅的一个昆仑nu。在顾家待了六年,已经基本学会了中原话,而且也懂得了顾家生存的规则。
顾山抬tou之后,一言不发, 垂下了tou继续劈柴。
那人自己喋喋不休地说了一会儿,觉得无趣,摆摆手就走了,直说顾山是个不说话的怪人。
顾山不是不说话,只是心里藏着许多事,不知该从何说起。
慕容岱进门的时候,顾山正躲在一棵树后面,偷看六年间tou一次进顾家的女人,只一yan就为慕容岱的mei貌沦陷,从此总是在劈柴的时候想这位mei人,顾家的仆人虽然有可能和夫人发生关系,可也不会lun到他们这些外宅里砍柴的长工。
顾山低落了好一阵子,每天脑子里就剩下那天看见的女人影子,他shen为昆仑nu哪怕以后chu了顾家,也不会有女人愿意嫁给他,更何况是这么漂亮的女人。
二十几岁大好年华的男人,哪怕是nu隶,也到了想老婆的年纪,一腔怨愤无chu1发xie,只能一下一下用力砍柴,好似这样就能把shenti里用不完的jing1力消耗掉。
但是顾山自己知dao,他已经无法忍耐了。
………………
慕容岱夜里睡不着,偷偷起床,走到了hua园的假山那里,脸上带着淡淡的笑,他倒要看看顾朝曦还能躲他到什么时候。
“啊——”
慕容岱忽然叫了一声,gan到自己的手腕儿被人抓住了,然后整个人被拽进了假山里。
但是当慕容岱一回tou,却什么人都没看见,黑暗中只有两排洁白的牙齿。慕容岱陡然心中升起一gu惊悚的gan觉,然后自己的嘴chun就被那洁白牙齿上面的嘴chun吻住了,虽然是在黑暗之中,但是慕容岱能gan觉到,这人至少比自己高一个tou不止。
“唔……唔唔……放手!你放手我们好好说话!”
男人还想继续动手,被慕容岱一个ba掌狠狠打在脸上,终于还是停手了。
慕容岱惊魂未定,他虽然没学过武,但是力气不算小,挣扎了几下居然一点也反抗不了,心下暗想只能智取,因此说dao:“我们回房间里,你想干什么回房再说。”
男人cu哑的声音缓缓传来:“……我怕到了房间里,你不愿意跟我好了。我喜huan你,夫人,我喜huan你……”
慕容岱听到这一声“夫人”就基本确定了这个男人的shen份,心里更加镇定了一点,拉着这人的手就往房间里去了。
房间里还点着蜡烛,慕容岱又多点几gen,把两个烛台都点亮了,回tou一看,却见一个浑shen都黝黑的男人坐在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