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是——我以为……”秦文奋起解释，又兀地低，扭过去不给他碰，“你早就打算好了的？”听闻顾思明辞职的时候，自己的心也一样低落，想到他们没有机会再见面，他甚至觉得可惜，而再次看到熟悉的笑脸，随即而来的有无措和为难，但是也有一瞬间的心怒放。

“明明了三次，什么一次啊。”秦文理直气壮地反驳，顾思明楞了一下，难得故作羞涩地抿了抿嘴角，带着一丝甜腻的味：“小文，你记得很清楚呢。”

一雅致的级包间内，几个气势不凡的男人都聚在一起，彼此之间的气压奇低，桌上的餐致，却无一人动筷。

顾思明不以为然，“小气，不过一次而已。”

“政界顾家的少爷，自然没人不认识，不过，我不喝茶，只喝酒。”程天录举起茶杯，往地上一倒，不太领情的样。

姜振显得很沉静，只是微笑着，冷睨着茶杯，没有要喝的意思。

“你们好，我是顾思明，虽然只是一个大学老师，不过相信大家应该也对我有所耳闻。”顾思明微微一笑，起为几人客气地倒茶，虽然一副温和无害的模样，上的气势却让其他几个人都稍稍皱起眉。

顾思明轻笑了一声，光亮燃了整双眸，使得他的笑意更加耀。起先，他觉得自己和秦文之间的师生关系是阻碍，但是当这样的关系已经畸形而消除影响之后，他意识到自己和他关系的独特，或许是在秦文边所有男人里没有的，他是小文唯一的老师，这样独特的存在让后来者的他似乎找到了一席之地。

“你怎么会在这里。”秦文了手下的书本，顾思明温的手掌覆了上来，将褶皱的书页抚平，也摸了摸他的脑袋，“你在这里，我能去哪里呢。”

讲台上的顾思明却依然姿态得，如沐风。

“

两人之间的气氛，顾思明甚至顺其自然地把手亲昵地缠上了他，若有若无地往他的耳畔亲昵地吐息，去亲近他柔的肌肤，汲取他上的气息。秦文有些羞涩，脑中瞬间回涌的记忆让他神一怔，反应过来自己被摆了一，皱着眉问：“那我不是亏了？我以为你要……我才答应和你！！！”而且他还那么主动！现在想想自己被他玩的团团转，真是丢死人了。秦文扶额。

秦文：“……”完了，他不应该试图和顾思明讲理的。

顾思明坐在他侧，熟悉的淡香萦绕在秦文周围，“那可是你自己理解的，我不是说了吗？你觉得开心的决定就可以了，你可以转离开，不过这不代表我不能追上你。”之前的误会是他刻意营造的，既是为了给他制造一个小惊喜，也是为了试探秦文的心意。虽然当时秦文只有一失落，但是顾思明却锐地捕捉到了。原本他只以为是偶然间的一场兴起的师生禁忌游戏，但是这兴趣不但没有随着时间消逝而淡化，反而转换为了对秦文整个人的喜与执着。

蒋云彭满肚疑问，率直地刚要开，就被蒋云青沉着的住了手，礼貌地打了个招呼：“自然是久仰大名，只是不知，今天找我们是为了什么事情。”

课后，所有人都陆陆续续离开了，秦文却仍然定定地坐在位置上，直视着顾思明，无声地要他给自己一个解释。顾思明抱起几本书，缓缓踱步到他跟前，淡笑，“秦文同学，以后又要请多指教了。”

若是以前的他，必然会觉得恼怒与沉重，忍不住愉悦地责备他，但是现在不知是不是心境有所变化，秦文只是幽幽叹息：“看来我又得叫你老师了，真狡猾。”

一堂课下来，同学们的笑声不断，气氛也很活跃，打好了要专心听课主意的秦文，却有些不了状态，脑海中反复涌起上次在顾思明家与他相见的场景，还有那一场被他当最后的耳厮鬓。可现在谁能告诉他，顾思明却若无其事一样地又闯了他的生活之中？

“这就证明，你还是有一丝对我的眷恋……既然如此，只要有一丝的机会，我都不会放手。”他说的语气很淡然，但是秦文听了其中的执着，也就是说，顾思明的辞职与职，一切都是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