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额上出了细汗,双手握着秦文纤细的腰肢,很恨地往下按,撞击着两瓣肥美柔软的臀肉。原本他们还担心两人一起来会不会让秦文反感或者让不大健硕的他吃不消,但是此时那一丝担忧已经烟消云散,秦文不仅可以消受而且还乐在其中。
“啊,因为我和弟弟经常这样一起欺负小文,他习惯了。”蒋云青淡然的解释一句,程天录心情有些复杂,既是嫉妒,又有些兴奋,想要继续开发秦文的身体。
“不知道小文受不受得了五根大肉棒一起欺负你呢?小文这个骚逼,多少都能吃得下,对吧。”程天录恶劣地坏笑了一下,秦文胆怯地抬起眼睛看他,原本是纯情的表情,却因为他嘴里含着的粗大性器和嘴角的白色精液而变得淫荡,程天录深吸一口气,恶狠狠地说:“两根插进骚穴里,一根插进嘴里,再给其他两根手淫,几根大鸡巴一起轮流操破小穴,把小文全身都操个遍。小文简直是最骚最贱的婊子,就算一起操也不会有事,对不对?”
秦文缩了缩身子,在强烈的耻辱感中有些兴奋,想要知道同时被这么多肉棒欺负会是什么样的感觉,但是程天录凶恶的语气充满了醋意和未知的危险感,还有他对自己故意的遍地,让他忍不住露出哭腔,“才不是……我不骚呜呜呜,不要这么多……拔出去,不要你了!”
看小文哭了,蒋云青“啧”了一声,皱眉,“别欺负他。”虽然自己现在也是同谋之一,但是潜意识里他还是不乐意除了自己之外的人欺负秦文,更别说程天录这个像是要故意欺负孩子而得到快感的恶劣的性格,要不是统一了战线,他早就收拾他了。
“你欺负的还少吗?道貌岸然。”程天录瞥他一眼,又哄起委委屈屈的秦文来,不断把炙热的亲吻印在他的身上,终于让他忘却了刚才的那番话,又再次发出呻吟声倒在他的身上。这种由自己把他狠狠欺负哭,强奸他然后再万般温柔地把他哄回来的感觉,对他来说实在有趣。
虽然秦文赌气说不要程天录了,但是他还是狠狠地在他肚子里射了一次,刚拔出湿淋淋的肉棒,蒋云青就见缝插针地把他推开,自己插了进去。
“啊……好涨。”秦文低低地喘气,重新适应起被插入的感觉,新进来的肉棒和程天录的形状不同,肉壁紧密地缠上去,刚才被程天录射进的精液一点点流出穴外,程天录不甘心就这么作罢,握起沾满液体的阳具抵在秦文嘴边。
“喏,小文太骚了,流了我一棒子的水,你自己把它清理干净吧。”
秦文软软的粉红色舌头刚舔上湿乎乎的肉棒,程天录就又忍不住硬了一些,喘着粗气,“靠,怎么又硬了,小文你要负责。”秦文瞪着无辜的眼睛,像是要抗议,可是唇舌被炙热的阳具堵住。蒋云青一口咬住了秦文的肩膀,“别理他,你现在该负责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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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姜振第一个来报道,一打开门,他就感受到了客厅里不寻常的气息,凌乱的沙发和毛毯,可疑的腥味和干了的液体痕迹,都揭示着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激烈的战斗。果不其然,他在卧室敲门之后,就看到了秦文红着脸出现,堪堪套着一件大码衬衣,裸露出来的皮肤全都被斑斑的吻痕覆盖住。
姜振眯着眼打量他,最后将目光投到了房内捷足先登的蒋云青和程天录的身上,阴阳怪气地讥讽道:“就一晚上的时间,你们俩还真是争分夺秒的。”
“这叫把握良机,姜老板你眼红也没用。”程天录不无得意,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转头就看到秦文乖巧地坐在某人怀里,认真地给他打领带,蒋云青一副赢家的淡然之姿,似笑非笑:“程老板,这才叫做把握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