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被操开了的艳穴,一丝丝白精还从里面溢出来,“不嫌弃脏穴的话就请用吧。”
“骚货,你也知道你的逼脏?老公会帮你操干净,把小穴操成老公老公的鸡巴套子,永远记住老公鸡巴的模样。”插入松软的小穴没有受到太多阻力,顺利地破开了一层层的媚肉顶到花心,秦文闷哼了一声,身体像是失去控制了一样,合不上嘴,流下透明的口涎。
蒋云彭像是打桩机一样,力道又狠又重,撞得他的屁股和穴眼都红了起来,敏感的花穴都麻痹了,像是要失禁一样,前列腺和后穴都被刺激得有了感觉,酝酿着一股尿意。
“呜呜呜……我要尿出来了……别操那里。”
蒋云彭闻言更是兴奋,就着那处暴风骤雨一般撞击:“尿啊,骚母狗尿给老公看!”
“啊啊啊啊不要啊呜呜呜!”秦文摇着头哭泣,声音都已经嘶哑了,可身体内的酸意却牵扯着尿意迸发,让他忍不住尿了出来,舒服得根本没有停止的力气停止,好像全身的力气都随着身前的尿液流了出来,整个人瘫倒在宣誓台上,被身后坚实的臂膀抱住
蒋云彭看着怀中人身前的水柱,爽得头皮发麻,掰开厚实的臀肉在里头射了出来。
双重的快感让秦文像是在快感的池子里溺毙一样,连呼吸都困难,只能大口地在空气中汲取着氧气,来稀释大脑中过于汹涌的快感。
被玩弄得娇喘连连,浑身湿乎乎的美人就在怀中,一个男人满足了,可其他的男人又被撩拨了起来,好像是一个永远都不会停止的情欲漩涡,而身处风暴中心的秦文还在为自己的失禁而羞愧欲死。
察觉到其他几根靠近的肉棒,他断断续续地喘息,哀求着:“我、我没有力气了,放过我吧……”
一个炙热的吻将他嘴角的口涎卷入口中,双唇玩弄得殷红,顾思明轻柔的声音像是在安慰他,却起到了反作用:“那宝宝就躺着吧,只要张开大腿,让我们都操进去,我们会让你很舒服的……”
说罢,便抬起了两条白嫩的大腿,将底下那个已经被肏得合不拢的红肿嫩穴暴露出来,轻轻抠挖着,秦文除了呻吟几声,四肢都被抓住了,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反抗。
双眼有些无神地看向天花板,旁边的彩绘玻璃窗反射出灿烂绚丽的光线,美好得像是天堂发出的圣光,而在这个圣洁的地方,他们几个人却做着淫乱污秽的事情来将之抹黑,空旷的礼堂回荡着他的呻吟声,像是混响一样,放大且传来回声。
几个男人都与平时冷静自持的精英模样截然不同,彻底陷入了这段畸形且多角的恋情之中,怀着满腔的爱意与兴奋,对着秦文的脸撸动着,脑中快速闪过一幕幕甜蜜或痛苦的回忆,下身像是被快感掌控着,不断抽搐。
大股的精液喷射而出,将秦文的全身都浇满,浓稠浊液似乎与婚纱混合为了一体,这抹在教堂宣誓台下绽放的乳白色,圣洁却又淫糜。
在国外结完婚,回酒店的时候秦文闹了一晚上的别扭,一直在装睡不理人,倒也不是真的有意为之,而是身体的确没有更多的一丝力气搭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