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闻言一怔，一张俊脸长得通红，他打小世家，最是好脸面，也鲜少设计风月场所，又因诸多原因未曾娶妻，哪里有将自己给旁人看了去的经历。但他又瞧枯雨一脸严肃正经，不像是心有邪念之人，便也缓缓地将衣服脱了下来。

“这……这……不可如此……”赵云大窘，“那……不行……断断不行……”

只见赵云此刻嘴微张，面上覆了淡淡的红，正一言不发地瞧着枯雨。枯雨盯着他俊的面容，一时竟有些失神。后者愣了半晌，也不知现下是何情形，只得蹙眉问：“长？”

枯雨坐在椅上，仍是一派从容淡定的模样：“赵公大可一试，贫行的正走的直，并不畏惧此。”

枯雨像是知晓他的全家似的，开便报了个致命的数字。

恰好赵云是背对着他，枯雨便将那看得一清二楚，只见那羊脂玉般的雪之间一细，宛如桃源记里所言的的幽密小径，似有意思光亮乍现，随着主人的动作而微微张合着。枯雨不禁看得心大动，下得发疼。

枯雨这才回过神来，将那五十蓍草了一来，将剩余的都放在了赵云手心：“那……那我们便开始吧，你先将这四十九蓍草左右手随意分为两份。”

如此说来，便是他在官府有门路的意思了。赵云又急又气，咬牙看着手上那散的蓍草，自暴自弃般说：“我……我不会……不知怎么将它们……放去。”

枯雨笑：“那便由我代劳了。”

“如何试之？”

赵云虽是偏瘦，但也算是修长，尤其是那雪白的手臂，白得枯雨简直移不开睛去。赵云将手放在亵衣之上，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了去，枯雨正疑惑着，却见他早已备好的镜中呈现赵云前两个圆的房来。他目瞪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睛，只见那白上两犹如雪中红梅，绽放着缕缕艳。他仔细朝那镜中看去，却见赵云下与寻常男一般无二，并无他想象中的女，他便心知赵云非是传说中的双之，当是遭逢异变才生了前这对来。

枯雨见他如此抗拒，便又哀叹：“既然赵公如此不合，这占卜一事便就此作罢，只是你浪费了贫许多时间，这银钱必然还是要偿付些许的。”

枯雨起朝他走来，又不知从何取了一个专用的，能够将蓍草固定在他中，却还能够让赵云如常言语：“这便是为何我也在此的缘故了。”

“这么说的话我岂不是不能言语？何况这些蓍草在中极为容易掉落。”

赵云依言之，枯雨便又：“左手代表天，你将这些蓍草中。”赵云啊的一声，却是有些犹豫。

“这个么，”枯雨微笑，“若是占卜完成，那自然是分文不收，若是中途了什么变故就不同了。”

枯雨又劝：“都是无毒之，公大可放心。”

赵云见内室之门缩，其中又没有其他的房间，又想着两人皆是男，应当无所避讳才是，便施施然地脱去了外衫，正打算穿上那白袍时枯雨却又：“蓍草占卜，最重要的便是心诚。照规矩，占卜时上应当不着衣，全赤，我怕赵公不适，这才备了白袍，但内里亵衣亵必是要悉数脱除的。”

枯雨便从那桌案上取了一白袍和一把蓍草给他，答：“还请赵公先换上这衣服。”

赵云气急，怒：“那你要多少！？”

直到赵云总算突破内心的洁癖，将蓍草中后，枯雨这才缓缓地说了下一个指令：“右手代表地，印证在人的上便是下的后要之，你应当将蓍草也放其中，不可使其掉落。”

赵云冷笑：“你这个骗，若等我上报官府……你……你……”

赵云好容易穿了白袍转过来，想着这布料倒是舒适至极，也不知是由何织成。谁能想到此衣乃是枯雨的独门秘宝，寻常人看了只当他是普通衣料，若是用门秘法去瞧，便能一瞧见其中人赤的躯，这也便是他为何偏要要求赵云将内里衣裳尽数除去的缘故了。

“你……你不是说分文不收么！”赵云又惊又怒，此时方才醒悟自己原是上了贼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