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薛秋华觉得快时，东方已经泛鱼肚白。岑萧上松松裹着已然变成一块破布的戏袍，蜷缩在中。他下被得惨不忍睹，前后两只都微微外翻，可怜兮兮地吐被拖曳到外的红，涸与未的遍布小腹和大内侧。

岑萧忍不住冒来一个奇怪的念，如果自己怀了，肚里有一个小孩的话，薛秋华会不会拿自己当成一个人看待。

“今晚你是我的。就算是你自己的，也不许碰。”

岑萧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说不来，只抖着红的嘴，又一次呜咽低泣。

一整夜他醒了又，了又被醒。到最后已是分不清梦与现实，只张着双承受薛秋华一次又一次，前后都被满了。

岑萧也不知薛秋华到底了多久，他实在是太累了。薛秋华得他前后一起时，他便力不支地了过去，中间又被得迷糊睁，角先生却已经在了后，薛秋华拎着他的大他的，轻易得像是抓着一只小。

“我能生小孩嘛？”嗓哑得不能听。

清洗岑萧的过程就像是清洗一件工，然后他还会被好好保养，仔细呵护，以备下一次使用。这就是名为岑萧之人的日常生活。

卓肃亲他的睛，鼻梁，嘴，“嗯。”

最后卓肃不得已将他整个人用被缠住，这人才勉安静。饱受摧残的黏连，手指轻微的碰都带来一连串的颤抖和。卓肃将一整药都挤了去，丢垃圾时，才发现自己的手正微微颤抖。

正是一副被人了个透彻的模样，正是薛秋华心中，那个独居湖边看似冷清，实则夜夜被恶人的哥哥模样。

他上的外袍早已经褪到了肘间，了圆白腻的肩背脊。薛秋华低亲吻他修长的后颈，沉沉地笑了声。

他整个人躺在一片的里，除了能发喑哑地声，什么话都说不来。

薛秋华见他醒了，更是来劲，一下他，却还不知足，继续向里探索，直到碰着了柔的内。那里没有痛觉和快的神经，然而可能被戳破的恐惧，令不自主地颤抖搐，将薛秋华在他小腹里的东西得结实熨帖。

“你怕不怕。”他摇晃着腰，在岑筱的上画着圈，“嗯？”

他看到自己被扒得光溜溜的，像是一条瘦瘦的刚了的白斩，又被人丢了里。好啊，顺着他合不拢的后里，晃晃的，里里外外都是。他莫名觉得自己像是一锅汤里的那只，被煮得香烂熟，供人大快朵颐。

岑萧幽怨地回望了他一，角滴下一滴泪。映在泛红的面颊上，仿佛桃了一滴粉的。

岑萧知自己应该是病了。他又冷又，耳边有几千万个声音同时说话，他一个都听不清。灵魂好像被离了，孤魂野鬼一样冷看着自己的躯壳。

他伤得比小秦那次还重。里面都是角先生刮破的细小伤，也被蹂躏得有些不太妙的症状。卓肃分开他的双帮他上药，岑萧却不肯，呜咽着扭来扭去，就是不肯让他摸自己的下。

薛秋华低亲了亲岑萧胀的嘴，他这青年如同缪斯，岑萧总能勾起他内心最隐晦的情与。他是自他心底走到人间的伽拉泰亚，是望现化的神。

“你答应我了，不许反悔。”

卓肃的手腕突然被人握住。浴缸里全的人，神涣散地看着他。

薛秋华不满他的态度，抓着他的腰，将已经得雪一样的人拽起来，坐在自己的男上。他虽不算，却是长，一下得那乎乎的都变了形，挤压搅着五脏六腑。岑萧又惊又痛，一时间承受不住，又了过去。

卓肃摸了摸他漉漉的发，低亲吻他的额，如同父亲吻自己的幼，“我们可以改日好好讨论这个问题。”

扁。他啜泣着自己伸手去抚那可怜兮兮吐着的，冷不丁地被抓住双手，反绑在后。

一辆不起的轿车趁着黎明前的黑暗驶别墅区，短暂地停留数分钟后又匆匆离去。夜平静温婉，湖烟柳静待旭日东升，安静宁谧。

他定了定神，给郑辰发了微信，请他来接手照顾岑萧。

“早安，伽拉泰亚。”他轻柔地在岑萧耳边呢喃，极尽小心地抱起昏迷的青年，带他去浴室清理。

岑筱地嗯了一声，又闭上了睛。沾了气的睫低垂，像是被泪濡的。

两个里涸的合着一起往外，怎么都清不净。岑萧禁不住想，薛秋华难是一匹么，他为什么有那么多可以来。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他之前去的都没清理过，这么久的都没清理过。他是薛秋华储存的罐，发情的飞机杯。这哪里是一次的，是无数次念的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