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阴蒂,他十分喜欢玩弄这颗小珠子,第一次和岑萧做爱时就对这个小肉粒爱不释手,总是念叨着有机会要给他穿个洞,用美丽的珠宝镶嵌它。
“早就是条小母狗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妇啊。”
“我要是母狗,你是什么,疯狗么?”岑萧咬牙讽刺道,“秋华老师因为我被人真心喜欢了,就疯得要把我肏死,你简直就是狂犬……啊……啊……!薛秋华你他妈的神经病!!”
两条细细地腿被人攥着,薛秋华一下子将岑萧从秦梓宁怀里拖了出来,岑萧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又被他抓着脚踝一路拖到了露天阳台。
岑萧骇得整个人都僵硬了,他躺在冷冰冰的大理石阳台上,瞪大了眼睛看着薛秋华。
满脸汗水泪水的美貌青年,在月光下显得纤细又楚楚可怜。薛秋华摩挲着掌心中的脚踝,这脚踝细得他单手就可以握紧,轻轻一用力就可以折断。
对啊,本来就是一夜情,利益交换。岑萧是个合格的好演员,但也不是无可替代的那种好。他从他身上得到了乐趣,便顺手捧他上位。这么简单的关系,怎么变得这么复杂呢?
一定是因为岑萧这家伙给他下了什么迷魂药。
他在岑萧惶恐的目光下缓缓跪下来,欺在青年半裸的冰冷身躯上。
“抱歉啊岑萧。”他说,“其实我觉得,如果你是母狗,我当条狂犬也挺不错的。”
他赶在岑萧骂人之前捂住了他的嘴,笑咪咪地贴在他脖颈上,湿滑的舌头在细嫩的脖颈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濡湿的痕迹。
“那我就可以咬着你的脖子,把你关起来,天天肏到你怀孕,一窝一窝地给我生小狗。”
岑萧呜呜咽咽的,似乎想说些什么,薛秋华却不想听,他突然觉得让岑萧怀孕真的是个不错的主意,只是第一个孩子一定要是他的,如果是别人的他会生气。
没能夺走岑萧的初夜是他生平一大憾事,至少他子宫里住下的第一个房客,应该是归他薛秋华所有的。
不过不是现在,他还需要好好谋划一番。他也不想让岑萧身败名裂,毕竟他是真的有才华,不该因身体的特异而淹没。
他缓慢悠游地肏弄着岑萧湿滑的肉筒,手指捻着那颗敏感脆弱的小肉珠,时而拉长时而以指尖狠狠掐进肉里。他掌控了最私密的开关,岑萧整个人都在他指尖上颤抖,全身连着阴道一起哆嗦着。
湿软的阴道死死绞紧,拉扯着薛秋华的阴茎进入最里面的子宫。薛秋华摸了摸岑萧的小腹,他那么瘦,瘦得手掌覆盖上去揉一揉,就像是在给自己手淫。薛秋华露出淫邪的坏笑,放开了捂住岑萧嘴巴的手。
“嘘,别叫得太大声,会让人以为你是被小秦总肏得汁液横流。”
岑萧含泪咬紧下唇,拼命点头。
“秋华老师……”
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讨好似的摇晃着自己的腰身,极尽所能地收缩肉穴,吸吮薛秋华的阴茎。薛秋华只觉得抵在他宫口上的龟头都在被宫颈舔弄,被吸得腰眼发酸,几乎当场就要射给他。
“轻点,我是老人家了。”薛秋华喘着粗气扯开岑萧的衬衫,一口咬在他柔软的胸口上,“话说你这不是很会吸么,那之前装什么清纯呢?哦——”
他恍然大悟地凑到岑萧耳边,低低地说:“这些淫术,都是用在卓肃身上吧。可惜他并不珍惜你,为了他秦家的大业,都能把你送到他弟弟床上去。你呢,一心想当小秦总的嫂子,小秦总却想上你。哈。你们晨星,真是够乱的。”
“你……你……知道个屁,卓肃没逼我,我自愿……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