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光着身子……

秦严看见慕然的手攥着拳头，太阳穴上有青筋爬了上来，趁着慕然还没说话，秦严微笑的看着他，抢先了一步……

“小白在睡觉，出去说。”

秦严侧身从慕然旁边走了出去，慕然看了看床上的人，退出了门外，把门关上了……

“你做了？”

“嗯，做了。”

“你不知道他是我的人？”

“呵，小白主动的。”

“那你就上？他才刚恢复，你是缺人操了吗？”

“我学医的，他能不能干，我知道，而且，我们相互喜欢。小白，他喜欢我，不是你。”秦严很有自信的说出这句话。小白喜欢他，这就是他的底牌。

“慕然，我们认识太久了，你什么人，我知道，你性子太冷了，不适合小白，小白的人生刚刚开始，他需要我这样的人，带着他走向阳光……而且。”秦严顿了一下，看着慕然。

“小白让你放过那几个人，你是怎么做的？割了他们的舌头，剁了他们的阴茎，卖到黑市，给人当禁脔……”慕然的事，秦严都知道，知道他什么手段，那就更不能再把小白留在他身边。

“小白知道了？”慕然并没有慌张，如果小白和自己在一起了，那么无论什么事，都是瞒不了一辈子的，他只是不想让小白从别人的口中，知道自己有多残暴，他会找个机会，亲口对小白说，他会让小白接受的。

“我怎么会像你一样，让小白伤心？小白在你手里出了事，你还有什么资格留他？我会带他走。”说完这些，秦严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别墅。

“唔嗯……”小白揉了揉眼睛，没有那些不堪入目的梦，睡的还算踏实。但他一抬眼，就下了一跳。

慕然坐在他床边的凳子上，一动不动的看着他，让小白觉得特别心虚……

“爽吗？”慕然声音沙哑，小白看不真切他，屋子里没有开灯，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慕然的身影里满是疲惫……

“你在……说什么？”小白手心都是汗，他下意识的想隐瞒慕然。

“我说，你被秦严，插的爽吗？嗯？”小白这才看清了慕然的表情，以及他手里拿着的一个针管。他要做什么？杀了自己吗？那样倒也好，他对死亡没有那么恐惧，他已经临近过死亡一次了……

“嗯，我觉得很舒服，比你强，而且，秦严说了，他会带我走。”小白笑着看向慕然，他多久没对慕然笑了？他记不清了。小白淡淡的说着这些话，似乎有些报复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