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姬世宁也不回的摔门离去。

……

“皇兄！”他惊喜的转过来，就见他拿着两个药瓶，依然冷着一张脸，语气不善，“脚程一日耽搁不得，你可别。”

“喂！”姬世宁只来得及没让他磕到，用自己的手臂匆匆一垫，再一摸，这个人好像烧得更厉害了……

地上的人恍若未闻，一歪，就这样了过去……

“呵……我……总归是要谢谢皇兄……”

“谢谢……”

很快，一桶就送了来，姬世豪失落的泡里，一动也不想动。

虚弱的他显得特别乖顺，姬世宁扯了扯嘴角，又问，“还要我帮你洗吗？”

他的已经无力的到地上，双失神，嘴里痛苦的哼唧，模糊的意识只还记得要压低声音。

“嗯……”

说着逐一将药瓶放在桌上，“内服，外敷。”说完转就走。

“别再跟我说你够不到！”

他烦躁的踢了他一脚，提醒，“要凉了。”

“再换一桶吧。”

正当他为难之时，靠在他上的人幽幽转醒了，沙哑的唤了一声，“皇兄……”

“一句怎么够？说够了，就让你，不然你就这么憋废吧！”

“嗯……”全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谢谢……”对不起……

可他还是克制住了气得发抖的心绪，一字一顿说，“我真该早死你！”其余的皇全被他一一铲除，连没认祖归宗的私生亦没放过，终究是棋差一招。

他正想“嗯”，可是想到之前的，又畏惧的抿住了。

姬世宁看着地上一片狼籍，又看看他，心情不知怎么，许久都无法平复。

接着一连十多，越到后面越稀薄，来的已澄澈如，却还不断从抖动的里往外冒。

“等等！我……”

，看不清脸上的神，却微不可察的颤了颤，只听他沉定的说，“是！”

“醒了？还洗不洗？”

姬世宁轻哼一声，缓慢将手指从里，都不用怎么抚，他一腰就了第一。

“那正好。”

明明是他的孽，为何还要摆这副任人欺凌的可怜相，以为这样就可以赎罪？都了，为何还要赎罪？何不一错到底！这样，他才能更理所当然！

话音落下的同时，真想就这么废了他！

麻烦！搞不好他要被他的亲卫砍死。

“是吗？怎么谢？”

突然，闭的房门被打开，里的人一惊，正要叫人，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是我。”

他吃力的扶起他沉重的躯，对着半个人的木桶发愁，一次觉得四肢发达还是有用的。

“谢谢……”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不知何时，他已把心里的话说了来，茫然的看着他，里蓄满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