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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姬世宁将徐贵妃的死说成是意图弑君,然后干净利落的把她背后的徐家一并端了。
又少了一个反对他征战天下的朝堂势力,姬世豪应该高兴才是,可这几天,他的皇兄每每批奏折以及chu1理徐家后续都要忙到很晚,以至于他都睡着了他还没上床榻……
“皇兄,很晚了,歇息吧……”姬世豪靠在床上看着他,yan波liu转,似乎有着某zhong暗示。
青丝散落的男人从一叠奏章上抬起tou,薄chun微勾,凤目危险的眯起,“怎么?陛下稍稍好了一点,就又开始放肆了?”
“哪里!我……”姬世豪被噎得脸颊发tang,jin张的辩解dao,“我只是怕皇兄你累坏了shenti……”
“确实ting累的,白天要帮你应付那帮臣子,晚上还得应付你这半好不坏的shen子……”
“皇兄!”
姬世宁站起shen走了过来,床上的人恢复血se的脸似乎又涨红不少,攥着被角暗暗咽了口口水。
俊mei的容颜在他yan前逐渐放大,直到停在他的鼻尖,“似乎要换了,满了吧?陛下……”
他指的是那个……
姬世豪这下彻底羞于启齿了,想起当时cha进去的情形,因为那时伤口还很疼,整个过程他实在不堪回想,一开始还能咬牙死忍,后来太折磨了,他在他面前哭得跟个孩子似的……
在他思绪飘飞的时候,姬世宁已经一把掀开了被子,louchu他不着片缕的下shen。
光luo笔直的双tui间,放置着一个羊pi袋子,袋子上连着一gen细guan,一直延伸到他的……yinjing2里。
不错,这是一gen羊chang导niaoguan,是赭太医提议的,昏迷期间病人会失禁,为了让受伤的地方尽量干净,不受其他可能的病菌侵染,用这个方法是最有效的。
可是当时他那里伤痕累累,cha进去确实费了好大一番功夫,关键是人还醒着。
“唔……”姬世豪抖了一下,ti内的导guan似乎从他的膀胱里ba了chu来,在niaodao里穿行,带chu一点niaoye,内bi黏shihua腻的gan觉,像漏niao一样。
“chu……chu来了……”
“哪里?陛下别慌~”姬世宁不怀好意的又将bachu的导guan往回shen入一点,稍微用力ding开括约肌,cha了进去。
“嗯!”姬世豪闷哼一声,鼻尖渐渐溢chu汗来。
其实每次只要更换最后端的羊pi储niao袋就行,但是每次姬世宁都要把玩那gen小guan子好一会,除了一开始他伤势重的时候草草结束,后来总要玩到他受不了求饶为止。
然而今天他却放开了手,认真的换了一个新的羊pi袋绑好后,就要为他盖上被子。
“皇兄……”姬世豪红着脸拽住了他的手,飞快的瞄了他一yan。
“怎么了?”姬世宁“若无其事”的询问dao。
“我……我没事了……你……你可以玩……”说完他逃开yan,满脸羞赫的不敢直视他的yan睛。
touding传来一声轻笑,姬世宁再一次凑近他,“你也知dao我喜huan玩你啊……可是,拿那gen小guan子jianyin陛下的龙gen,真的可以吗?”
如此yin靡lou骨的话让姬世豪恨不得找个地feng钻进去,嗔怒dao,“皇兄!别说了……”面上仿佛滴chu血的红霞,让他看起来像个被人轻薄调戏的大姑娘,无措得可爱。
姬世宁看他已经窘迫到了极致,暂且就先放过了他,但手上可一点不han糊,一手扶着他ruan垂的yinjing2,一手拽着那gen细guan,缓缓choucha起来。
“嗯……唔……”酥麻的刺激在niaodaoshenchu1dang漾开来,涟漪似的快gan让他经不住轻轻扭动shen子。
“很舒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