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尖尖的阴蒂。
“呃、啊啊啊啊!呃啊!呜、啊!”钱玉峥尖叫着软倒下来,阴茎狠狠抽动,一股一股地涌出白液,两腿长腿颤栗着夹了夹,女穴的穴口喷出一股清液,打湿了白潭的亵衣。
白潭把高潮中迷茫的男人抱起来,轻轻啄吻他的额头,“阿峥,我来晚了。”进入卧室,钱玉峥忽然用手指揪住了白潭的衣襟,轻声道,“去、去客厅地板上做吧……”
“太凉了,你会冷。”白潭把人放在床上,忽然一愣,被子下边是湿的,掀开来有一股甜腻的腥气。
钱玉峥连脖子都红了,“我、我刚刚忍不住……还没来得及换,你就来了。”
白潭有些无奈地把被子翻了一下,干净的一面向上,把钱玉峥放在上面,“没事。”他安抚地摸了摸人类白皙的大腿,然后伸手去探腿间的密处,“平时渴求的厉害?”
“嗯。”钱玉峥低声道,“有时候会很强烈,忍不住就想要……最近见了你一次,更受不住了。”
白潭苦笑了一下,伸手拨开花瓣轻轻揉了揉阴道口,沾了一手的水,“哪里受不住?这里吗?”手指沿着阴部上猾,露出红嫩的肉珠,白潭忽地一怔,声音绷紧了,涩声道,“玉峥,你的阴蒂,是不是经常会……很痛苦?”
“阿潭怎么知道?那里经常会酸痛麻痒,怎么弄都难受。”钱玉峥垂了眼睛,“有时候走路都会发痒。”
白潭一口气哽在喉咙,怒火上涌。钱玉峥自己看不见,在他阴蒂的肉珠内,竟然悬浮着一个小小的“青”字,那是青木的印记。
畜生!青木这个畜生!白潭气得眼前发黑,玉峥都已经转世了!转世之人身上还留着前世的印记,这意味着……
白潭脊背发寒,痛悔难当。要想让受刑之人转世之后仍然留着这印记,需要伤害到那人的神魂,其条件有三:
第一,用刑,在那个部位留下惨重的伤势。
第二,摧心,继续折磨的时候用某种方法使受刑人陷入极度悲痛、绝望的状态。
第三,夺神,完全摧折受刑人的心神,越是心如死灰、毫无希望,印记就越会成功。
而这个东西,居然印在玉峥的阴蒂上。
白潭并不知道,在那个令人丧失希望的晚上,青木是如何利用钱玉峥对他和钱湘的爱摧毁了妖狐的希望的,他也不知道严碧枝是怎么变作他的样子,凌辱着绝望的钱玉峥,撕开心防,彻底摧折的。
可是他对着隐秘之处的这一个“青”字,不敢露出一点端倪,心里痛楚得近乎麻木。
怎么会不痛苦,前世摧心折骨的绝望,用这样下流的手段烙在身上,发作起来是不是焦渴欲死,痛痒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