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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发觉宁轩失踪了整晚。
宁轩的父亲为了能自己的孩子制造优越的生活条件,早年一直在外奋斗,如今也打下了不小的基业。但同时也杂事缠shen,常常因为公司事务而几天不归家,与宁轩聚少离多,因此在wu质上对宁轩也就多多满足。
若是放在以前,回家发现父亲不在,漆黑的房间里空落落的,只有保姆zuo的饭菜还放在桌上,那宁轩必定会极为失落。但今天他则shenshen松了口气,然后yan圈一红,拖着无比疼痛酸ruan的shenti一步一瘸地走进浴室,拿起hua洒给自己清理。
那帮混混下手残忍极了,hua洒将他下shen凝固的污wu冲散,宁轩将手指伸进异常红zhong的rouxue里抠挖,忍着疼痛和恶心将男人们留在自己ti内的jing1ye都冲洗chu来,隐约还能看到单薄的血丝。
“呜,好痛……”
jiao生惯养的宁轩何时受过这样的凌nue屈辱,他一边清理一边cayan泪,shen上青一块红一块,尤其是xiong前两个饱满的ru球,已经被rounie得不成样子,naitou活像是哺ru期的妇人,已经被xiyun拉扯到樱桃大小,一碰就钻心似的疼。
可能遭受的打击太大,等到宁轩浑浑噩噩地睁开yan时已经是第二天大早了,他试图起shen,却tou疼yu裂,下半shen好像不属于自己了一般,嗓子也像被砂纸磨过一般又干又哑说不chu话来。
同时昨晚恐怖屈辱的记忆也像yin魂一样复苏,宁轩呜咽一声,将自己像个虾米一样蜷缩起来裹在被子里,仿佛这样能汲取到些许微不足dao的安全gan。
就在宁轩试图逃避现实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是他房间里的座机,一向只有宁云峥才会打。
宁轩顿时慌luan起来,他屏息顿了几秒,才shenxi一口气接起电话。果然,他刚将话筒放到耳边,就听到父亲温柔磁xing的声音传来。
“轩轩?”
宁轩一听到父亲的声音险些直接哭chu来,yan睛心里都酸得厉害。他努力平复心情:绝对不能让父亲知dao自己被人lunjian整夜,肚子里guan满jing1yeniaoye的事情。但说chu口的声音简直嘶哑到难以入耳。
“你怎么了轩轩?是生病了吗?”那边的宁云峥听到宁轩干哑的声音,眉心一jin,放下了手里的签字笔,“是不是很难受?我现在就回家,你不要去学校了,我会跟老师请假。”
宁轩一听就慌了,他想让父亲别回来,但宁云峥态度很jian定,只说让宁轩好好休息别luan动,jin接着就挂断了电话。
在宁云峥回家的这半小时里,宁轩qiang撑着换了一tao厚实的衣服,力图遮掩自己shen上不堪的痕迹。好在赶回来的宁云峥只以为他是重gan冒,并没多想,喂了宁轩吃下药后还在男孩的额tou上轻轻落下一吻。
被冷酷残忍对待了整晚的宁轩面对这样的温情,难以自控地红了yan眶,在宁云峥准备起shen时又鬼使神差拽住了男人的西装袖子,仰着toujing1致秀气的小脸上写满了彷徨不舍。
“怎么这么大还跟爸爸撒jiao?”
宁云峥笑他jiao气,但还是又俯shen亲了他。男人温热的气息扑在少年脸侧,还有清淡的雪松烟草味dao。这分明是两人间再正常不过的亲近行为,但宁轩的心tiao却莫名加速,盖在被子下的双tui别扭地夹在一起,tuifeng中间竟然泛起了shi意,好似在渴求什么同样温柔的抚wei。
宁轩被自己yindang的反应吓得脸se骤白,但是目光却不受控制的从男人那张英俊的脸上hua落下来,直勾勾地看向了对方kua间鼓鼓nangnang的那一团。
最后宁云峥是被宁轩赶chu去的。柔顺内敛的男孩被自己shenti的变化吓呆了,在宁云峥离开后他咬jin下chun,脑子里却全是自己父亲英俊成熟的脸,温柔的气息,还有kua间那gen分量想必不轻的xingqi。
好想……
宁轩咽下去一口唾沫,yan神因为shenti的燥热而朦胧起来。
好想吃大jiba,想被大jibacao1huaxue,cao1piyan……
想要爸爸的jiba。
这个念tou一chu宁轩就被自己吓傻了,但是这个想法就像是zhong在他心里的罂粟zhong子,他想起昨晚数不清的在自己shenti里肆nuechoucha的rou刃,带给他的那些疼痛和蚀骨快gan。
宁轩越想心里越热,下ti愈发shirun,将新换的内ku都打透了。少年慌极了,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情况,难dao他是被cao1坏了吗?他的脸因为困窘和不安而变得通红,在犹豫再三后他还是偷偷将手伸进了内ku里握住那gen小小的粉seroubang。但他lu动了几下后却仍觉得shenti空虚学着那群混混小心地碰了一下自己huachun上方那颗缩起来的rou粒,瞬间浅浅的酸ruan快gan就泛了上来,宁轩急促的呼xi,再也an捺不下去,用不大的手掌包住rounen的huaban,手指戳进还松ruan着的雌xue,掌gen则抵着yindi搓rou。没一会儿yin水就泛滥成灾,被挤在手指和rouxue里发chu咕啾咕啾的yin靡水声。
“哈啊……好,好舒服……”
宁轩修长mei丽的脖颈天鹅一样向后仰着,微微张着嘴xiechu一声声ruanyin。他用手jianyin着自己的rouxue,脑子里却是luan糟糟的,一会儿想起给自己破chu1的那个彪形醉汉,一会儿又想起那个有着黑紫大jiba的老大,但当他高chao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