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哙:“……”
为什么突然感觉自己像个男妓……?
樊哙一边用心地给甜哥口交,一边观察他的神色。阴茎在自己口中变得越来越大,但是对方永远只是微笑,微笑微笑微笑。
就好像在说“客人,你真棒”,“客人,你真的好极了。”
他甚至不确定自己做的好不好。
在他用牙齿磨他的时候,不会露出难受的表情;一脸愉快的神色,但他看不出他真正动情的样子。
香烟在静静地燃烧着,那张英俊的脸变得朦胧,变得魅惑,变得像海妖的歌声不可捉摸……
直到香烟燃烧到只剩三分之一处。樊哙有些分心地一会儿抬头看甜哥,一会儿低头撸舔他。
“咳咳、咳咳——!”
“噗……”
听到一阵预料中的猛烈咳嗽声,樊哙发出幸灾乐祸的笑声。
甜哥吸入肺中的烟突然变得辛辣无比,霸烈的味道逼得他俯身咳嗽,几乎把肺咳出来。
樊哙抽的烟叫“埋伏”,前半段和后半段的料不一样,后半截抽在嘴里,烟味从咽喉过肺,感觉会像在嘴里塞了一串鞭炮一样,仿佛味蕾到肺部都被噼里啪啦炸了一遍,不是老烟枪根本抽不惯。
剧烈的咳嗽中,甜哥夹在指间的香烟簌簌地抖落着烟灰,樊哙在一边笑。
甜哥儿侧过脸,抬眸看他,看着他嚣张、得意又莫名有点解气的笑容。
……在一瞬间,有一种错位的感觉。
甜哥怔怔地望着樊哙,突然落下泪来。
樊哙的笑容突然顿住。
看过太阳里面下雨吗?就好像太阳神在流泪那样。
没有任何阴霾,每一丝光线都纯净……却偏偏,显得那么悲伤。
在那一瞬间,那张完美的面具破碎,反而使他猝不及防。
眼泪静静地流淌着,即使擦掉也会重新流出来。
甜哥伸手堵住泪水,但眼泪从他的指缝间溢出。他抬头看着樊哙,试图用微笑掩饰:
“我是第一次……我很害怕。”
“……只是有点紧张。”他改口道。
所以那种游刃有余是装的吗……也对,他毕竟当过演员,所以之前,在强撑吧?
樊哙看着他含蓄着泪水的眼睛,只觉得心脏好像被什么狠狠地扎中一般,酸痛难忍。
“求你不要……我……我可以做好……”
不要什么?
……不要把我推开外面的男人?
「请……不要伤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