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强,平时来一次江着都被他弄得精疲力尽,今天他太兴奋,搞得那么猛,又要来两次,江箸是真的受不了了,哭着叫“哥哥老公”,求他轻点,嗓子都喊哑了。
甜哥可着劲操他,每次又等人快被操晕了才个人缓缓,江箸给他折腾个半死。
甜哥不光操他,还老摸他。江箸胸都给他揉青了。
“哥哥嗯啊……我下面呃啊……好像…又肿了……”
他的穴湿滑柔软,甜哥舍不得出来,而且正兴头上,出不来又下不去,吊着怪难受的,甜哥忍得脸都有点黑。但到底还是担心老婆身体多一些,撑着手从江箸屁股里退出来。
江箸的屁股都给操得往两边分开了似的,穴口处那道股缝开着。阴茎抽出来后,肉穴缓缓回缩,只留下一个桂圆大的小洞,肛周一圈浮肿着,湿漉漉红通通的,肥嘟嘟一圈。
确实肿得有些厉害。
甜哥问:“疼吗?”
“不疼……”
甜哥碰了一下,江箸浑身一哆嗦。他见甜哥脸色不好看,缩着脖子小声道:
“就是,碰到有一点点疼……里面……很舒服……”
“带药了吗?”甜哥问。
江箸自己带了个药包。
“没……我睡一觉就好了,”江箸见甜哥有些烦躁,安慰道,“上次就睡一了觉,就好得差不多了,你别担心。”
“都是哥哥不好。”甜哥心疼地道,“睡吧。”
“你先……射出来……”江箸伸手摸到他胯部,握住他还硬着的性器。
甜哥挣扎了一下——要是以前他淋半小时冷水也差不多了,但是现在场合不太方便。而且大概是“由奢入俭难”,他自己撸压根撸不出来。
“那你帮哥哥弄出来。”
甜哥翻身骑到江着身上,给江箸湿哒哒的刘海拨弄干净,露出那汗湿的白洁额头,在上面亲了一口。
江箸累得眼睛也睁不开,甜哥的阴茎蹭在他肚皮上,他一手拉开自己的小鸟,一手将那大玩意压在肚皮上抚摸着,因为熟练,闭着眼睛也弄得很好。
甜哥缓缓地挺动腰肢,用阴茎操他肚皮。
江箸时不时地撸动甜哥的柱身,时不时将粗大滚烫的鸡巴在肚皮上压紧,让甜哥蹭得舒服点。江箸实在困得不行,几乎是半梦半醒地给甜哥撸管。
甜哥感觉快射了,伸手去抽床头柜上的纸巾,江箸惊醒了,握着他的龟头,死死压在自己的肚皮上,瞪着累出红血丝的眼睛道:
“不许射到别的地方!”
“乖……在这弄一身不好收拾。”甜哥将纸巾按在江箸的虎口上,挡住自己的马眼方向。
江箸挥开纸巾:“我不许!就不许!”
江箸解开裤兜细绳,将肚兜掀起来,露出整片肚子和胸脯:“只准……只准射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