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里面在抽搐,连带着白白嫩嫩的肉嘟嘟的小屁股也抽得一颤一颤的,再加上江箸软绵绵的哼哼声。
甜哥……甜哥的腰又自己动了起来。
天色迅速黑了下来,大冬天地在车盖上车震,两个人居然都不觉得冷,在车盖上干得热火朝天。
甜哥把江箸操得昏过去,又把人给操得醒过来,江箸给折腾得连哭都哭不出来了,眼角媚红一片,嗓子也喊哑了,因为没力气叫,只能发出细细软软的微弱的哼声。
江箸感觉自己的肠子都给操烂了,肚子里黏糊糊的,只能感觉到有东西在屁股上插来插去,其他什么感觉也没有了。他真的是被甜哥给榨干了,已经高潮到疲乏了。屁股都麻了,肠肉被摩擦得太久了,可能是充血红肿了?隐隐感觉有点疼,但脑子迷迷糊糊的,想求饶但跟梦魇了似的,努力喊也听不见声音。被顶的时候身子会猛地哆嗦,跟膝跳反射似的,但龟头顶在那痛到酸麻了的软肉里,只是感觉有一处特别热乎乎的罢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忍不住发抖。肠液还流得很凶,但是太累了,动动手指都吃力,就想昏过去算了……真的有一种快被操死的感觉。
甜哥足足操了江箸四个钟头,天都漆黑了,期间也有一两辆车打着车灯开过,不过速度快,一闪过就了。
甜哥虽然没给催情药弄得彻底丧失理智,但确实亢奋过头了,冷热时间完全都感觉不到了,他操了江箸都快半天了,感觉里却是没一会儿。甜哥原先还因为催醒药的副作用头有些疼,射完后却是精神抖擞。
江箸被他用一个姿势压着操了半天,腰都快断了,只能弯蜷着,稍微想伸直腰部都痛得要死。
小兔子的屁股被操开了花,风都能从兔子洞里灌进来了(?_?)……别说穴周红肿了一片,就是白屁股都给甜哥撞得胖肿起来。
甜哥见他睁不开眼,连气都喘不大声的样子,赶紧把人抱怀里,给他揉肚子揉腰,又给他揉僵痛的腿肚子,江箸在他怀里软成一团。
甜哥见他勉强地睁着眼,给他拨开黏在额头上的湿发:
“难不难受?哥哥带你去医院?”
江箸微微摇了摇头,喘了口气抓住了他的手:“阿恬……今天……”
甜哥道:“今天见了冯玉柱,他给我下药了。”
甜哥其实不想跟江箸说这事,所以没提张启明。之所以提到冯玉柱,也是因为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怕江箸遇上,给他提个醒——毕竟他不会立刻搞掉这两个人。
“下次遇到,记得避开他。”甜哥摸了摸江箸的头,江箸靠在他怀里,累极了般闭上眼睛,遮住了眼中的冷意。
他也确实累极了,在听到自己在意的问题的答案后就忍不住困意了。只是半睡半醒间还想着“冯玉柱”这个名字,上辈子冯玉柱的信息出现在脑海里。
冯玉柱是一个有钱、有名、有人脉的导演,喜欢利用身份来诱惑男男女女演员上钩,潜了一批又一批的小鲜肉小花旦,通常都是用自己的电影角色钓鱼,等钓够十个八个,才会把角色给其中一个。但因为他拍的电影,几乎每一部都能捧红主演,所以即使知道会被白潜,也有很多演员抱着侥幸的心理,为了成为幸运的10%而前仆后继。
潜规则这事也不是冯玉柱一人干,他最恶心的地方还不在于他潜规则。而是他仗着法律的空隙,嚣张地强潜男艺人,甚至有几个是未成年——大陆法律在男性被强暴上是空白的。
既然是空白的,那他也要让冯玉柱试一试被强暴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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