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门锁没被破坏。”

家：“煮饭的阿姨只在饭过来，平时只有我在家里陪言少爷，但是每个周日下午等言少爷吃过午饭后，就会去给他买糕，给他带到学校里去……门前，言少爷还好好的……”

“初步判断为室抢劫，可能是看到家里没有大人，临时起意动了歹心……金和玉佩都不见了，丢的都是容易携带的贵重品，犯人已经逃跑的可能比较大。”

“我上派人去清洁公司一趟……”

「喂，是蒙言吗？」对面传来小孩的声音。

地上的小孩光着脚，只穿了袜。

“这段时间没人来过吗？”

“有没可能是公寓里的人？”

“是陌生人的可能比较大。”如果是熟人就不需要急着在门就动手，“会为他打开门，但又不熟悉的人……是谁呢？”

所长：“问过门卫了，说是没见陌生人来；问了整个楼的邻居，也没有说见到什么可疑的人。”

甜哥走到电话机旁边，注视了话机一会儿。拿起话筒，下重播。

“……回来的时候见到言少爷，就已经……”

甜哥站起来，扫视室内：“所长有什么线索吗？”

“嗯……”甜哥混地应了一声。

甜哥跪下来看蒙言，才是十岁的小男孩，尸已经凉了。

“家里没有人？”

“那样的话，在门外就已经想好要作案了。”甜哥，“小言的拖鞋在玄关，说明他之前跑到门，又被犯人拖着或抱到客厅。”

“电话？”

所长：“……是有预谋的抢劫？”

「哎呀！」对面的小孩惊叫，「我、我没给蒙言抄作业，我在跟他对答案呢！

家：“言少爷平时一直都是待在房间里自己玩，和邻居们都不熟。但也不该是客人才对，拜访我们的客人都会是提前约好的，不会不通知我就冒然上门。”

所长立刻跟着摆不好受的样。

为什么偏偏挑家不在的两个小时，是巧合吗？

“嗯，但也不排除故意穿了别的尺码的鞋。”

「你家里是不是来客人吗？还要接着数学作业吗？还是等会儿再把答案报给你？」

所长：“邻居吗？”

甜哥抬了抬眉，：“我是蒙言的哥哥。”

“几回来的？”

“12以后的门，大概下午两回来。”

……家会是共犯吗？

像是男人的脚。”

“……可能是犯人哄骗言少爷室内。”

有没有可能蒙言没有打开门，而是听到陌生人开门的声音，急忙向电话机方向跑去？如果犯人……有钥匙的话？

所长立刻：“不是没考虑过这一，已经在整个公寓内展开搜查了。事实上，家说家里丢了东西，犯人既然抢了贵重品，相信一定会找到线索。”

甜哥走客厅，跪在尸边的家立刻爬到甜哥脚边，低下去，哽咽：

“每天的垃圾都是我负责提到楼下去的，垃圾车一般都是早上来的。”家，“如果是清洁工以收垃圾的名义敲门的话，言少爷是不会开门的。您曾告诉言少爷，如果有人以您的名义敲门，一定要事先打电话确认，言少爷一直听从您的教导，我可以肯定，除非是认识的人，他绝对不会开门。平时言少爷在客厅听见门铃声，也一定会先跑来问我，绝不会自己给陌生人开门。如果我不在，他应该会打电话问您才对。”

嘟……嘟……嘟……

“如果是垃圾车？也需要示门禁卡吗？”

所长：“也不该是其他陌生人，因为金骏公寓门一定要示门卡，不然就一定要登记。可是也从中午十二起到两，并没有人员记录。要么凶手还在小区里，要么凶手是翻墙来的。但抢了东西还放在同一个小区，这个可能太低了，如果是翻墙……金骏公寓于繁华地段，在白天的时候，没可能在不被人看到的情况下不借助工翻过三米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