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斗场里没有空调，因为温是发暴的重要因素。虽然没有太过剧烈地运动，Beta仍然了一汗，珠折光线，看起来就好像他的在散发着细碎的光。

“……你想怎么样？”Alpha警惕地看着晏霜，他是第六个场和这个Beta角斗的Alpha，也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当时Beta不知是累了还是腻了，把他掀翻卸掉四肢让他失去行动力落败后就选择了退场。

Alpha识相地跟他走了。

照角斗场的规矩，连赢三场之后就可以选择退场领钱或者继续，主办方当然希望这个踢场的赶，可是Beta却选择了继续。并且，像是觉得气氛还不够烈似的，在第四个角斗士场之前，Beta忽然把上衣脱掉了。

“……”

Beta从地上站起来，拍掉自己上的沙土，然后冲观众席比了个中指。

两人一前一后走一条小巷，晏霜停下脚步，转过来看了张的Alpha一，嗤笑一声说：“你怕什么？要杀你之前在里面就直接杀了。”

整个人都不得不向右转过去，他们一起跌倒在沙地上，Alpha拼命挣扎着，带起不少沙，但很快尘土就因为没有后续的翻搅而落回了地上。

小巷里没有灯，只有来自远的一微薄灯光吝啬地撒在Beta上，让Alpha得以看清被Beta自己握着的十足的和中间那个蠕动着的。

这时下一个角斗士已经被送了去，并且非常不合常规的是个Alpha。

看着场里赤着上迎向下一个Alpha的Beta，即便被冒犯的不悦还没褪去，穆溯之也不得不承认他得的确漂亮。

穆溯之收敛了自己的信息素，平静地看着场中的Beta又杀死了一个Alpha角斗士，因为有了前车之鉴，这次的Alpha比之前的两个要谨慎得多，Beta不得不实打实地和他缠斗了一阵，但结果并没有因为Alpha的警惕而改变。

——半分钟后这个Alpha也被死了，一模一样的方式，只不过这次Beta用的是双而不是手臂。

Alph

贵宾席的隔音效果是可以调节的，穆溯之来后就没去动控制，于是隔音效果保持在百分之五十，但是Beta脱掉上衣后隔音效果就像是突然消失了——观众们制造的声音翻了一倍。

Alpha绷着脸没说话。

他成功地让他们疯狂了。

“不会不起来吧？”晏霜晃了晃，声音带了挑逗的微哑。

这个动作被摄像耿直地传递给了包括穆溯之在内的贵宾们。

观众们在短暂的寂静后爆发更加令人耳作痛的咆哮，主办方大概很疼，穆溯之想，就像他现在也到了疼一样——他恐怕不得不把这个Beta的下落告诉姚青栎了，隐瞒不是不可以，但是穆溯之还不打算为了这么个玩意儿和姚青栎闹不愉快。

晏霜拦住了从角斗场离开的Alpha。

——怎么可能会不起来？

“你跟我过来一下。”晏霜说，见Alpha没有动作，他于是笑眯眯地加了一句：“还是你比较希望我打断你的再把你拖走？”

穆溯之看着光屏里Beta轻蔑的笑容，意识到这就是他的目的了，他是来找乐而不是被找乐的，观众们俯视角斗士如同俯视疯狗打架，于是他便反过来像逗狗一样拿自己这块挑逗场外嗜血的观众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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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Alpha都被激怒了，穆溯之能想象到他们不自觉地散发信息素并填满整个房间的样，因为他自己就不小心这么了。

晏霜也懒得多解释，他在Alpha从警惕到震惊的目光中脱下，然后说：“把你的拿来，”晏霜转背对Alpha，伸手掰开了，“我。”